南朝子涵將軍在外徵秀女
,她無處去,變跟了子涵將軍進了京。
至於容華的是,便瞞了下來不提。
她所說這些,都是賀蘭差人打聽過的,也是這麼回事,自然信以為真,不加懷疑。
與荷蘭對坐了一陣,發現荷蘭雖然看著她,但目光卻有些散,並不聚中,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荷蘭將她的手壓下,“為娘還看得見。”
“孃的眼睛……”還看得見,那便是可能會看不見了?
秀秀插了進來,道:“當年公主被皇上帶走了,娘娘聽說公主墜入崖,日哭,夜哭,哭壞了眼睛,好在有容公子治著,才算勉強保住了,白天還得見,到了這晚上就不大看得清楚。”
這一陣聊,白筱範兒迷糊了,白天時以為是荷蘭寧肯她死,也不想她落入北皇之手,買通的車伕,將她拋下懸崖,現在聽來,卻不是這麼回事,那將她丟擲山崖,難道當真只是意外?“
為何容華能隨意出入北朝皇宮?”
荷蘭如此憎恨南朝太子,如果知道容華才是真的南朝太子,不知會作何想法。
“哪裡是隨意出入,不過是這宮裡有一條密道通往宮外,這幾年皇上對此戒備鬆懈了,容公子才能出如此處,但每來一次,娘娘都捏著把汗,雖然戒備是鬆懈了,但終是不時有人巡查,
萬一撞上……當真不敢多想。”
白筱表面上不做表示,心裡明白,以容華的身上避幾個巡邏,是再容易不過,不過難為他這麼多年能瞞過多疑的荷蘭和秀秀。
將賀蘭的手握的更緊,“我好好的呢,娘以後也不必再傷心,這眼慢慢也是能好的。”
賀蘭苦笑了笑,“容華都說這眼也只不過是保一日是一日,要好,怕是不能了,不過只要能看到你好好的,為娘也滿足了。”
白筱這些年習慣了淡淡的過日子,艾姑娘雖然對她不錯,但表面也是不鹹不淡,突然對著這樣子的賀蘭,反而不大習慣,默了一回,見賀蘭一直把她望著,更不自在,忙扯了話頭,“娘
,北皇……您白天所說的滅門是怎麼一回事?姜族又是什麼?”
賀蘭面色一寒,過了半晌,才長嘆了一口氣,“這事說起來,也當真傷神,本來不想說與你聽,
不過不把話說明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