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如同你一般,怕也不會差於你對筱筱的感情。你不撒手,他日日與筱筱相對,你叫他情以何堪?再說他身中情毒,比不得你這般理智。難道你想你身邊的人,都這樣為你活著?”
他的聲音縮得如同鑽進容華耳中,即便是白筱耳力過人,也聽不見絲毫。
容華雙眸凝望地面,臉上看不出是他是做何想法。
風荻縮在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冷聲道:“我絕不會允許你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傷害她。”停了停道:“既然我答應她,送你回去,自然得做到。看在你明知那支飛向筱筱的箭頂多削落她幾縷頭髮,也寧肯拼著自己受傷,也不肯賭上一賭的份上,我也得救你一救,不能讓你死了。”那支箭按理的確是傷不到白筱,但如果當時白筱胡亂動一動,能不能傷到,便難說了。
說話間,視線落在他胸前的長劍長,手握劍柄。
白筱陡然一驚,尖聲叫道:“風荻,你瘋了嗎?”
“住手。”黑影閃過,一個手掌飛快的朝著風荻胸前擊落。
然終是慢了一步,風荻已將長劍從容華胸前抽出,一股鮮血從容華胸前噴出,風荻手指翻飛,飛快的點向他胸前幾處穴道。
以此同時拍向他胸前的一掌也重重地擊在他胸前,將拍飛出去,跌落在三步之外,嘴角滲出血絲。
白筱只覺一口氣卡在喉嚨上,半天喘不過來,見容華神情委頓,卻並沒當即斃命,而胸口湧出的鮮血,也隨之減少,不再大量湧出,只是他一身黑衣,只看衣裳盡溼,看不真到底如何,回身死命掙扎,想上前看個究竟,卻被秀秀死死抱住,怎麼也睜不開來。
賀蘭看向來人,及時愣住,驚叫道:“怎麼會有兩個古越,怎麼會?”
白筱這時方看清來人,朝他急叫道:“快救他,快救他。”
古越奔到容華面前,將他扶起,看向他胸口傷勢,又驚又恐,眼裡暴著血絲,從懷裡掏了金瘡藥,給他敷上,又另取了藥丸喂他服,“還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