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著她的後背,讓她從頭到腳抖了一身的寒戰。
耳邊一陣暖熱,“難道是為夫未歸,睡不著,特意出來接為夫?”
他左一個為夫,有一個為夫,讓白筱身上更是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僵著脖子轉頭看他,鼻尖擦過他面上鐵盔,視線落在咫前帶著邪笑的薄唇上,越發的不敢動,怕說出他不願聽的話,他便一嘴啄了下來。
香巧趴伏在地上,大量新鮮空氣吸入,咳得腹痛難忍,眼眸卻橫向白筱,怨念的目光一刀刀剜著白筱。
白筱瞅了香巧一眼,再看古越那欠扁的玩意笑唇,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
古越眼角笑意更濃,“想吻我?”
“是想咬你。”白筱想不沒想的反駁,話落,見香巧眼裡恨意更濃,而古越嗤的一聲笑,當真頭一偏,朝她的唇覆了下來。
等白筱反應過來,自己說的那話,當真相狠狠的抽自己一嘴巴子,那話雖然是實話,但聽起來,卻是另有一個意思。
如今倒好,讓人佔個便宜,反倒是她自個搭上去的。
頭盔觸痛了鼻子,唔了一聲,伸手去摸鼻子。
他也覺得這頭盔親著很不方便,也不強求,放開了她的唇,啞聲道”比上次乖巧多了。“
”上次?〃 白筱將腦子攪了又攪才想起他說得竟是出征前在車裡吻她的那次,痛苦的呻吟一聲,他怎麼還記得這樁子事。
再看坐起身眼裡噴著火的香巧,隱隱覺得古越突然這般做,怕是想擺脫香巧糾纏,念著他挖地道去救他這一回,又借豆兒給她玩一回的份上,到不如幫他一幫。
僵著的臉頓時一鬆,化出一臉的嫵媚,雙手攀了他的肩膀,”你說會早些回來,卻來見她?〃 說話間,還故意帶了些酸味。
古越一愣,見她眼角不住掃向身後香巧,明白她的意思,挑眉笑了,將她打橫抱起,“這次算為夫不對,回去向你賠罪,可好?”
白筱雙手抱了他的頸項,越過他寬闊的肩膀,見香巧一張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神色有些黯然,這樣讓香巧對他和容華死心,對她對他都是好的,否則像剛才那般,古越當真會殺了她。
她一死,古越身上的相思鎖發作,也是生不如死,容華也會痛苦難過。
想來想去,不如自己做一回惡人,斷了她的念頭。
笑了笑,不答古越的話,神色間自然帶了幾分嬌羞。
古越看著,莫名的心裡一動,一股熱意自小腹上傳來,暗自道生不好,抱了她大步離開,再不理會身後香巧是何等神情。
他抱著她直奔進太子殿,將她往床榻上一丟,轉身便走。
白筱在路上便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反手將他拽住,“你怎麼了?”
他默然冷喝,“撒手。”
白筱微微一愣,丟了手,難不成他對她,也像對香巧那般,不能碰?
但她與他相處,雖然談不上和諧,但絕不會生冷到這地步。
愣怔間,見他並不離開太子殿,反而從後門進了後院。
白筱怕他有什麼事,跟在他後面進了後院。
這太子殿另有一間小後院,供他們早晨練武之用,院角設了一個醒池,醒池裡常年浮著冰塊,是供他們練武功後,淨身所用。
這時他穿著鐵甲就一頭栽進了醒池。
白筱目瞪口呆,這大冬天。。。忙奔了出去,喚知秋取了古越的乾淨衣袍和幹巾,自己抱著,又支了知秋儘快去尋容華。
雖然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但終是中過春和散的人,知道毒發時身上的燥熱難耐,他這大冬天,和衣往醒池裡跳,怕是與相思鎖有關,回到院子,見他正在水中將鐵甲一件一件拋上來,光光蕩蕩的擲了一地。他將身上石頭的衣裳也於水中除去,隨手丟擲來,赤身靠坐在冰水裡做了好一會,才帥帥打溼的長髮,雙手撐了池緣,爬上來。
白筱忙閉上眼都開大軟巾伸到他面前。
他立在她面前,經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退去身上溼褲,接了她手中軟巾,裹了下身,仰面倒在軟踏上,咬緊牙關,放在身側的手緊握了拳。
白筱不曾和男人生活過,不習慣他們這麼赤身裸體的擺在面前,視線掃過他結實的胸脯,臉微微一紅。
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剛剛泡過冰水的身子,仍燙的厲害。
望了望門口,知秋去尋容華,怎麼還不見來,急的直搓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是熱得燙手,“你感覺怎麼樣?”
他雙目緊閉,“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