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你這個渾球,我不會水。”
話落,身子一冷已墜入冰涼的湖水中。
“不會水?”古越唇邊得意的戲謔頓時僵住,罵了聲:“該死。”將手中小老虎崽子放在草叢上,重新躍入湖中,將剛嗆了口氣的白筱撈入懷中,遊向岸邊,躍出水面。
就這月色見她嗆得鼻尖緋紅,不住的咳,兩眼怒瞪著他,卻罵不出來,禁不住笑出了聲,也不見她放開,溼嗒嗒的抗在肩膀上,尋到草叢中的小老虎崽子,捉在手中,抬步便走。
白筱這才回過神來,方才的理虧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滿腔的怒火,張口便罵,“你和容華都是他奶奶的渾蛋,沒一個好東西。”
古越眉頭微皺,失笑出聲,嘖嘖兩聲,“教你禮儀的先生該打。”
白筱氣極,說話也亂了,“要打他,你打去,關我什麼事;大冬天的,你丟我下水,你喪心病狂麼?”說著,打了個噴嚏,身上又冷,風一吹練達了幾個哆嗦,心裡更氣,又罵,“你真是該死的渾球。”
那邊跪著的一排聽她張口閉口的用三字經問候太子和容公子,驚得一時沒忍住一片譁然。
古越這才想起那邊還跪了一排,停了下來,迴轉身冷了臉對那幾個道:“你們幾個即刻去‘頤和軒’。”
那幾位一聽讓她們去他和容公子常住的地方,又驚又喜,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看古越,已扛著那位昨夜才侍過寢的小竹姑娘大步離開,才瘋了般爬起身向‘頤和軒’奔了過去。
古越抬頭知秋向這邊尋來,向他迎了上去,“你去叫尚嬤嬤馬上到‘頤和軒’。”
知秋見他二人盡溼,不知二人這是唱的哪出,又見他臉色不大好,哪敢多問,轉身就跑。
“回來。”古越叫住他,將手中小老虎崽子遞給他,“叫人把虎崽子的圍欄加一加,翻了出來,死在哪兒都不知道。”
知秋忙將小老虎崽子抱在懷裡,等了等,見古越不再吩咐什麼,跑著走了。
古越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安靜下來的白筱,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