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2 / 4)

小說:請夫入甕 作者:竹水冷

來了,回京成婚,也就天經地義。

現在孩子已經有了,自尋不到理由否認古越封后的事,只能啞巴吃黃連忍了下去。

想明白這一切,自然將負責白筱日常生活的曲崢一併恨入了骨。

如果說他看不住白筱也罷了,卻不但知情不報,還幫著白筱隱瞞,否則豈能讓那孽種生下來,鬧到現在這個被動的局面。

所以北皇說要斬曲崢,自然是正合心意。

但不管她怎麼惱,對外卻全無表示,在別人看來也就是預設。

雖然這件事對北朝而言,可以說是顏面盡失,但對百姓而言,卻是天大的喜訊。

於是南北朝中百姓夜不熄燈的自慶了三日。

今日南朝又放出風聲,南朝新皇親自陪皇后回北朝探視母親。

這一舉動更讓古越深得民心,給全城百姓又一粒定心丸。

以往古越出徵回朝,必是騎馬,今日破例棄馬,陪新後同坐鸞車。

街道兩側百姓人頭湧湧,誰也不肯錯過親眼見證南北朝聯婚的事實。

鸞車車簾未落,古越和白筱並肩坐在車內,百姓們能看見盛裝的白筱懷抱嬰孩,而身著龍紋黑袍的古越全不避忌的手臂環過白筱後背,輕擁著她,二人怎麼看都是夫妻恩愛,親密無間。

白筱自然明白他們之間的婚姻意味著什麼,二人這麼展示在眾人面前,他圖的是什麼。

圖的就是安定百姓動盪的心,以此來抵制北皇復出之時的煽動。

但被這麼多人盯著看,仍是不自在,借低頭逗實在懷中容若的機會,低聲道:“手臂軟了就放下來吧,樣子裝裝就好。”

他眼角睨來,也伸指過來逗容若,容若正在長牙,攥了他的手指便往嘴裡送。

白筱眉頭一皺,將他的手開啟。

古越笑了笑,唇輕貼了她耳邊,“我能抱你一夜,這點路,能軟得了手?若不是這該死的簾子不能放,我到想你坐到我身上來。”他的語調就跟以前向她索愛一樣,一點不轉彎。

白筱的臉‘騰’的一下飛紅,原以為他這麼做是為了讓百姓安心,卻忘了他根本就是個想怎麼就怎麼的人。

他略抬眼,見她面色通紅,耳廓更是紅得通透,對著光十分惹人憐惜,不自覺的便將唇向她耳上壓了下去。

白筱整個人都僵住,他實在放肆過了頭。

車外喧鬧剎時停下,所有視線固定在了古越輕貼在白筱耳上的唇上。

古越眼眸微斜,睨視了眼窗外,唇慢慢離了白筱,朝著窗外微微一笑,“我的皇后,是不是很美?”

車外眾人即時回過神來,‘轟’的一聲炸開了窩,掌聲震天的響,姑娘們手中提著的鮮花不住向鸞車撒來,男子更是譁聲一片,口中‘美’字不絕。

古越笑了笑,將白筱擁得更緊。

白筱渾身血液湧上頭頂,恨不得就著車底挖個洞鑽下去。然此時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將容若緊緊抱住,眼角都不敢往窗外飄一飄。

小容若不曾見過這麼多人,歡喜的在她懷中又笑又蹦,伸著胖胖的小手去抓那些飛進來的鮮花,然他終是人小,哪裡抓得著,撲了幾撲,仍空著兩隻小手,便有些著急,衝著古越‘哇哇直嚷。

古越看得有趣,接了一朵遞給他。

小人兒越加笑得‘咯咯’出聲。

車內一派融融暖意。

容若已經半歲有多,長得又極結實,一路上不肯安分,蹦跳個沒完。

古越怕白筱吃不消,接過去,自已抱著,小容若便依在他懷裡扯花瓣玩,古越也笑盈盈的由著他糟蹋那些花,散了一朵,便又接過一朵給他,看著嬰孩的眼神一派溫柔,全然不是能裝得出來的,與平時冷酷霸道的他如同兩人。

容若本就長得象容華,與古越自是象極,任誰看了,也不會懷疑容若不是他所生。

白筱看著心裡卻是一酸,如果容華還活著,這時不知該是什麼樣的一副情境。

古越抬眼看來,空出一手,將她肩膀抱了,忍了又忍,終是輕嘆了口氣。

“就算他在,也是我們兄弟二人同娶,與你回孃家也是這番情景。你這麼消沉,定不會是他所願。”

停了停又道:“劍刃太利固然容易傷了自已,但鑄劍人仍然一心要鑄出最鋒利的寶劍,為何?因為風險越大,但如果用得好,便越是有利。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不會不清楚,他這麼決定,就有這麼決定的必然原因。”

古越的話象凝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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