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母親也沒再提。兩個活不了的人,訂下的婚事,不是冥婚是什麼?”
白筱眼眶滾燙,原來那個夢並非虛幻……他的不大好,多半是正過雷刑,身子不大好,心中揪痛,伸了手去捂他的臉。
他抬起頭,見她眼圈發紅,將她的腳放入被中,回身端了水起身,“你不必介意她,就算我有機會回九重天,要娶的也只能是你。”
白筱望著他的背影,將被子裡緊,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等他上了門柵才問道:“你難道不想娶她?”青丘雖然正而八經的公主只得她白筱一個,只不過當年母親和姨娘同嫁青丘,姨娘嫁的是父親的堂兄,因為這層關係,當年碧珠出生,也是被封作的公主。
他看了她一陣,眸子微黯,上床將她抱了,依了床柱,不答她的話,手探被中輕撫她的心口,怪不得她這裡較常人要陷下去一些,卻是一次一次穿刺取心尖血弄成的。
白筱扭了頭,向後微仰,撇開距離能看見他的眼,鼓了鼓氣,“那公主長得還不錯,雖然有些頑皮,時常讓長輩們頭痛,但被家長訓話時,絕不會回嘴,性格還是不錯,你不必擔心與你娘處不好,產生婆媳問題來讓你為難。畫雖然畫的不大好,琴卻彈得不錯,你帶出去見人,絕對丟不了你的臉。呃,你做飯做得這麼好,她做得不好,也不必在意了……所以你還是想辦法,處理了這裡的事,早些回九重天吧。”
她越說越覺得自已厚臉皮,但想想,如果能讓他多些想頭,沒準就更能堅定些信念,或許能過了這世難關。
容華以為在離開前,她再不會理睬自已,這時不知她為何突然跑來,說的竟是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哭笑不得,仍緊了手臂,將她攬緊回來,唇貼了她耳鬢,“你說的怎麼與你自已一般?”
白筱很想點頭,當然就是自已,但那畢竟只是個夢境,有些拿不準,僵著脖子,沒敢亂點,“你說的是誰?”
他皺著眉頭,看了她好一會兒,“不是碧珠嗎?”
白筱喉間頓時乾巴巴的,“與你訂下親事的是碧珠?”那……那個夢……夢境可果然信不得,“那你還是別回去了。”
容華輕笑出聲,“你來就是問我這個?”
白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