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跟了他們許久,他們只是趕路,極少說話,象是訓練有素的商隊。”
好的商隊為了不洩露貨品,路上大多保持沉默,極少喧鬧,這點也對上了。
探子停了停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他們也帶了幾隻黃鼠狼。”
白筱微微一愣,按遇上六子的方向,確實前面的人可能比他們先遇見六子。
她又哄又嚇的才逼了六子說了這避災之法,前面的人卻也是知道,可見那隊人不同一般,如果當真有什麼事情,多些人馬,也是好的,微一沉吟,道:“我們也前去那個獵戶人家宿一晚。”
又走了大約一柱香時間,果然見前面依山腳有一個不算小的獵戶屋子,煙囪正冒著炊煙,門外有人正忙著燒烤野味,下米做飯,手腳都十分麻利,顯然是熟悉四處奔走,隨時夜宿戶外的行家。
白筱心又定了些。
那隊人見白筱他們走近,反而有些意外,有人上來搭訕,訊問白筱他們的來路。
白筱一邊照著容華交待的說法,只說是初次代父親出來跑買賣的。
一邊偷偷望向他們貨物的標記,竟與容華給他們的牌子上標記一樣,笑道:“原來是一家人。”
取了身上牌子拋給他們中的一個小頭目。
小頭目接了看過,神色果然緩和了下來,但仍不許他們靠近,“姑娘你等等,我去向我們頭稟報一聲。”
白筱笑著應了,他們越是謹慎,她越是安心,做買賣的人手上有貨,貨就是錢,如果不緊張,那這隊人便有問題。
沒一會兒功夫,小頭目出來,雙手恭敬的將牌子遞迴給白筱,“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北斗府上的千金。咱這跑買賣的,一年也就出得來這一趟,如果途中出點啥事,這三年都是白跑的,姑娘別怪罪的好。”
“這位大哥,客氣了,大家是生意人,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知大哥如何稱呼,你們頭又是哪位?”
“在下姓沈名泰,我們頭的名字,咱不能隨便亂說,姑娘願意就隨著我們叫一聲十哥。”這位叫沈泰的小頭目,一邊說,一邊招呼著自已的人幫著白筱他們卸車。
他們見了受傷的風荻,也不多問。
剛進屋,一股熟悉的霸氣向白筱直迫而來,她心裡莫名的一跳,徑直朝著上首方向望去,那兒依牆坐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
三十來歲的模樣,面色黝黑,是那種長年日曬雨淋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