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笑了一笑,也記錄得一點不漏。
他看著信箋中,她笑而笑,她愁而愁。
看完,過了良才,才長嘆了口氣,進了屋,將信箋仔細的放進書案下一個錦盒,裡面盡是她這一路上的過往小事。
看著那半盒子的信箋,今天的收到的信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他心裡的不安卻沒能化去。
收了錦盒,向後山母親的石墓而去。
自古越離開後,他一個人身兼二職,忙裡忙外,難得空閒,已有多日沒來。
走到母親身邊,看了良久,方抽了玉簫依了玉床腳坐下,“娘,孩兒這麼多天沒來看你,你怪孩兒嗎?”
他背抵著玉床,望著對面的明珠,過了一陣又道:“這兩天,我心裡慌得很,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裡,娘如果地下有知,給孩兒指個明路。”
輕拭玉簫,“孩兒最近譜了個新曲,娘要不要聽聽看?”
他知道不管他說什麼,問什麼,都不會得到回答,仍是等了一陣,才將玉簫湊到唇邊。
就在這時,他眼眸迴轉,視線落在母親平放在胸口上的手上。
那雙手,平日裡白如玉石,沒有任何一點血色,這時竟隱隱泛了些紅。
心臟瞬間提起,定眼看著,眨也不敢眨一下,過了好一會兒,確實並非自己眼花,心砰砰的狂跳開了。
喉嚨緊了緊,飛快轉身過來,把向他母親脈搏。
一探之下,剎時間睜大了眼,滿臉的詫異,這十幾年來,沒有動靜的脈搏竟隱約象是有了脈動之相,大有將醒之態,不敢相信的輕喚了聲,“娘!”
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他養著母親的這宿體,不就指望著有一日,能將她救活。
按理這時他該高興才對,卻不知為何,竟生不出一絲喜悅。
低頭沉吟,難道那眼跳,並非因為筱筱,而是娘?
如果當真是娘將醒,不該是這種莫名的心慌。
他再探母親脈搏,卻又沒了脈動,方才一切好象只是一個幻覺,然母親手和麵頰上泛出的淺紅之色,並沒褪去,詔示著他方才所見並非幻覺。
慢慢收回手,凝視著雙眸緊閉的母親,薄唇慢慢抿緊,將手中玉簫猛的握緊,“如果當真能讓孃親醒來,孩兒再剝一魂,又有何防。”
說完深深看了母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