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硬要跟你搶,感情的事本來就是順其自然,再說,麗雅喜歡的人是我。”赤龍駁回田浚的指責。
“胡說!麗雅表明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而且我已經跟她求婚了!”田浚用足以令人凍結的目光冷冷的瞪著赤龍。
“你才胡說,麗雅有跟我說,她不可能喜歡你,更遑論嫁給你。”赤龍不甘示弱地反駁。
“亂講!”
“夠了!”雷震焰氣急敗壞地站起來。“這像什麼話,你們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爭得面紅耳赤?”
田浚和赤龍立刻噤若寒蟬,低頭斜瞪著對方。
雷震焰心想,再不趕緊拿個主意,只怕會上演兄弟鬩牆的戲碼,這豈不是讓外人笑話?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綠洲飯店的聲譽,你們兩個都責無旁貸,我限你們在三天內揪出這名大膽的竊賊。”雷震焰撂下一道命令。
事緩則圓,雷震焰希望能藉由此事緩和一下他們的情緒。
“是。”
田浚和赤龍縱使感到愕然,卻不敢反駁,紛紛低聲應諾。
雷震焰極力剋制自己的怒氣,“你們為了女人而忽略飯店的聲譽,這是你們應有的態度嗎?你們的責任感呢?一個男人無法對自己的工作負責任,更遑論對家庭盡責。”
田浚和赤龍羞愧地低下頭,凝神聆聽雷震焰的教誨。
“你們願意暫時拋下兒女私情,以公事為重嗎?”
雷震焰全身散發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兩人不禁懾服他的威嚴。
田浚撇撇嘴,斜睨赤龍一眼,赤龍以相同的眼神回視他,勉為其難地點頭。
“大哥,我和赤龍答應你,會在三天內逮到此賊。”
“好,我靜候佳音,而且我希望能藉由此事,讓你們恢復兄弟之情。”雷震焰神情肅然地說。
“會的。”
田浚和赤龍不約而同地回話。
“去做事吧,記得你們已經答應我,在三天內揪出此賊。”雷震焰沉聲提醒他們。
“是。”
田浚和赤龍相偕退出雷震焰的辦公室。
他們都沒想到雷震焰會斥責他們因麗雅而兄弟鬩牆。
田浚倚在牆邊頹喪地垂著頭,他從來沒見過大哥如此生氣。
赤龍歉疚地瞅著田浚。“大哥說得對,我們是應該暫且放下男女私情,以飯店聲譽為重。”
“沒錯,或許真的該放下……”田浚深深嘆了口氣。
赤龍站在田浚身邊,以同樣的動作倚在牆面。“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智取這位仁兄?”
“這個嘛……”田浚摸著下巴思索。“不如先詢問遭竊的住客,出事那一天他們都是在哪裡。”
“你認為這個賊還在飯店嗎?”
“有這可能,直覺告訴我,他一定還沒離開,因為連續兩次都得手,且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一定會故技重施,直到滿載而歸為止。”田浚冷靜地分析。
“你說得對,他一定會食髓知味,鐵定會再尋找下一個倒黴鬼。”赤龍完全同意田浚的說法。
田浚露出詭譎的冷笑。“希望下一個倒黴鬼會是他,不是別人。”
“我也希望如此。”
“什麼希望?根本就是!而且我要他認定我就是下一個目標。”田浚胸有成竹地說。
“嗄?”赤龍愕視著田浚。“難道你已經想到計謀了?”
田浚頓了一下,嘴角浮現一抹邪笑。“若是我沒猜錯,遭竊的住客一定有某個共同點,才會引起此賊覬覦。”
赤龍頓悟,露出佩服的神情。“嗯,就從他們的身上找出蛛絲馬跡。”
“沒錯,先從他們身上開始找尋線索。”
田浚和赤龍一同去拜訪失竊受害者,回到田浚的住處之後,兩人的臉上都出現相同的困惑。
赤龍靠在椅背上,以手撐著昏沉沉的腦袋瓜。“我真的看不出來,他們之間有什麼相同之處。”
田浚突地打個哆嗦。“那對老夫妻還好,另一個男人真讓我不敢領教。”
赤龍回想起那個男人,當那個男人看到他們去拜訪他時,他的目光始終沒有從田浚的臉上移開,甚至帶著些許曖昧,令他感到好笑。
而且他還故意裝出女人般嬌滴滴的聲音,害他隱隱作嘔。他那時不禁暗暗思忖,田浚會如何對付他,是忍受這鳥氣還是賞他一拳?
不過田浚真不愧是一家知名飯店的經理,他還是強忍怒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