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嘴唇,都是涼薄的女人吶。
就嘴唇而言,她和秦澤是最般配的。
王子衿心想。
這次捐款賑災,不虛此行,雖然還沒有訂婚就和男人滾床單了,但她收穫了滿滿的幸福。
過去的王子衿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叫做鈕鈷祿不怕被日子衿。
中午,王子衿醒過來,神清氣爽,床邊卻沒有秦澤的身影。
她揉著眼睛坐起身,看到秦澤穿一條大褲衩站在窗邊,頓時鬆口氣,靠坐床頭,懶洋洋的伸展腰肢。
“幾點了。”
“十一點半。”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天空慘白慘白,秦澤關掉了空調,清涼的風從窗戶吹進來,渾身舒坦。
“肚子餓了。”
“我現在叫餐。”秦澤點頭,轉過身來,拿起床邊的電話,撥通訂餐號碼。
王子衿下意識的瞄他襠部,臉蛋微紅。
“想要嗎?”秦澤壞笑。他醒來有一會兒了,**相擁的誘惑對他太大,別的男人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是越戰越勇,精益求精。所以乾脆到窗邊涼快涼快。
王子衿啐了一口,裹著浴巾,“我去洗澡。”
“洗前再來一發。”秦澤撲到床邊,把她拉住,拽回床上。
他跨在王子衿身上,雙手叉腰,搖晃著人間大炮,嘴裡發出淫蕩的笑容:“哦吼吼吼~”
王子衿花容失色,軟語哀求。
“叫哥哥。”
“。。。。。”
“那叫爸爸?”
“。。。。。”
子衿小姐姐咬著唇,羞於啟齒。
“不叫我就來了。”搖晃的更厲害。
“。。。。哥,哥哥。”她臉龐通紅。
秦澤這才放過她,看著她急促小碎步的背影,喊道:“一起洗唄。”
“滾。”王子衿溜進衛生間,“砰”關門。
秦澤點了根菸,盤坐在床上,大笑三聲。
我終於在硬起來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常年被姐姐和王子衿聯手支配,今兒總算硬氣了。
脫了褲子的鹹魚澤就不是鹹魚了,是海澤王。
秦澤發現一件事,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以前他在網上總看到有人說: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死宅,目光短淺。
事實證明女人是不一樣的。
他在網上看過另一個說法:吸澤、饅頭、曲蓮、懵醉仙、蛾蝶、蝴蝶、癱虎軟、曲浮、白虎!
合稱九陰爭莖。
這輩子估計是見識不到了,希望諸君能去一一品鑑。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手機鈴聲響起。
來電人顯示:許耀。
“喂?”秦澤皺著眉頭接聽。
“阿澤,你是不是在君悅大酒店。”許耀道。
“你怎麼知道。”
“我也在,一起吃個午飯?”
“。。。。。”
他對這個親舅舅的態度,算不上敬而遠之,但也不可能和睦融融的走動。和老媽一樣,只希望他不要打擾自己平靜的生活。
“舅舅只想和你吃個飯而已。”許耀道。
“好。”
秦澤打電話取消訂餐,等了二十分鐘,王子衿從衛生間出來,收拾的煥然一新。但氣色有點差,淺淺的眼袋,略顯發白的臉龐。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彆扭。
“飯還沒來嘛,餓死了。”
沒見到午飯,她頗為失望。
“我在樓下訂了包間,咱們下去吃。”秦澤湊過去,打量她的眉眼。
“看什麼看。”
“書上說處子破身後,眉毛會不順。。。。。。果然是騙人的,看不出來。”
王子衿翻了個嫵媚的白眼:“房間裡吃就好了,訂包間幹嘛。”
“一個長。。。。。生意上的朋友恰好也在,約我下去吃飯。”
“哦。”王子衿沒意見,問道:“你要洗澡嗎。”
“我洗過了。”
他們離開房間,到樓下的包間,路上,見她走路姿勢彆扭,邁著小碎步,秦澤道:“很疼?”
“疼。”她蹙眉。
秦澤:“待會我問問服務員,酒店裡有沒有消炎藥。”
王子衿紅著臉,點頭。
推開約定好的包間門,第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