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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秦澤四人坐在星巴克的座位上,每人面前放著一杯咖啡。這玩意兒只能算高階飲料,咖啡少牛奶多,還新增了亂七八糟的香精等調味劑。
家裡有一臺咖啡機,秦寶寶拖朋友從國外帶了些品質好的咖啡豆,專門給秦澤熬夜時喝。
姐姐平時也會喝,剛買來那段時間,天天煮咖啡,新鮮勁一過,就不親自動手了,想喝了叫秦澤煮一杯。
逢著這時候,王子衿就會說:阿澤,幫姐姐把茶盤拿出來,姐姐煮金駿眉給你喝。
秦澤不喜歡這種茶葉,覺得是靠著武夷山紅茶的風頭炒作出來的,就像網上那些不要臉的跟風文,以及更不要臉的扒大綱抄襲的文。
喝了幾口咖啡,許光說要上個廁所,許耀與他同去。
機場總能見到幾個身段婀娜如扶柳的姑涼,大夏天,牛仔短褲,白嫩嫩的兩條長腿,賞心悅目。
尤其之前走過去一個長髮瓜子臉的妹子,那兩條腿,秦澤被姐姐常年薰陶出的苛刻眼光都挑不出毛病。
蘇鈺捏了捏他的耳垂,嗔道:“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給那女孩送去?”
蘇鈺如果起身去溜達一圈,她同樣能收穫一簇簇驚豔的目光,比剛才那妹子只會更驚豔。就此時坐在這裡,邊上也有幾個小年輕和大叔叔有意無意的偷看她。
“知道為什麼這個社會處處骯髒醜陋嗎?”秦澤無奈道。
“不知道。”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小心眼的女人太多,遮擋了男人發現美的眼睛。”
“。。。。。。”
蘇鈺打了他一下,問:“許阿姨是誰啊。”
聽著似乎是秦澤的某位親戚,而且關係很好,做為他的媳婦。。。。。蘇鈺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她也理所應去祭拜。
還有許阿姨的家人住在什麼地方,將來過年送禮也好找的到門,最不濟先見見面,把臉刷熟了。
蘇鈺知道許家鎮是秦媽的故鄉,許家是從那裡走出來的。
“一個。。。。。。。很重要的人。”秦澤說話時頓了頓,大概不知道該如何說。
蘇鈺沒追問,乖巧的“哦”一聲,然後斜著身子抱秦澤的胳膊,玩手機,腦袋靠在他肩膀。
秦澤敏銳的發現幾個正偷看蘇鈺的年輕人目光黯了黯。
他們的內心活動不用刻意去猜,歸類起來就四個字:mmp。
這類目光,秦澤見過的,當年姐姐拉著他出去浪,周邊男人的目光就是如此。
當時路人的內心活動:呵,美女愛鹹魚。
廁所,許光和許耀站在便池前,腳踏黃河兩岸。
他倆才是名副其實的拜把子,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小。
等身邊的兩個洩洪客舒服的抖了抖身體,離開。
許光低聲道:“我現在虛的不行,你說阿澤突然要去祭拜茹姐,怎麼回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許耀道:“小。。。。。嵐姐坦白了?”
“坦白個屁。”許光看了眼門口方向,再次壓低聲音:“她是絕對不會坦白的。”
許耀點頭,淡定:“那不就行了,二十幾年前的事,咱們不說,在沒有任何檔案和記錄的前提下,政府都查不出來,別說他。”
“道理是這樣,可他為什麼現在提出上墳,還得拉上你。”許光憂心忡忡。
“兩個原因,”許耀離開便池,到洗手檯邊,慢條斯理的洗手,再抽出紙巾擦拭,“一:巧合,他本人就有去上墳的想法,恰好我又在場,同樣是許家鎮的人,他又有意拉我入股,想借此機會增進感情。二:他發現了些什麼,想驗證心裡的猜想。”
許耀把紙巾丟入垃圾桶。
許光渾身一抖:“發現了什麼?”
許耀拍拍他肩膀,“只是我的猜測,你別胡思亂想,真要有什麼猜測,你表現出來的慌亂反而會讓人肯定心裡的想法。”
藉機擦乾淨殘餘的水漬。
許光喃喃道:“真要這樣,我會被我姐殺了的。”
許耀一本正經的點頭:“我會把你種在許家鎮的土地裡,看來年會不會長出一個新的許光。”
“滾!”
兩人回到星巴克座位,時間是上午十點,十一點半的航班,很尷尬的時間,午飯肯定沒法在這裡吃了,不過飛機上會有免費午餐,就是難吃了點。
“舅舅,有什麼心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