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琴愣愣的看著直樹改變心意,朝著傑森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突然只聽見傑森炸毛的朝她大聲喊著:
“fish,什麼叫‘不用回來做飯’,什麼‘爸媽不在’,你說啊!”
說道最後,傑森憋著一張臉,就像一個發現了妻子□,正在苦勸其回來的丈夫,嘴巴一憋,一副要哭的模樣。
湘琴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直樹說的那一番話,都是用英語說得,頓時湘琴想要撓頭,可惜比她更想撓頭的還在她旁邊,她只等趕緊安撫。
要知道,雖然傑森現在炸毛的模樣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可是一旦放任他的炸毛,他可是會升級變成哥斯拉。
“傑森,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也沒有辦法啊,直樹,也就是亞瑟他父母和我爸爸是幾十年的好朋友,發現我家出事了,才將我領到他們家贊助的。”為了能儘快熄滅傑森的火焰,湘琴一副‘我也很愁’的模樣,最後才說道:“我的新家,因為建房工人的敷衍了事,倒塌了。”
“什麼!你家垮了啊!”
果然,傑森的注意力被湘琴的遭遇給吸引走了,沒在死拽著直樹這個問題鬧個不停了,反而是主動的巴上了湘琴的肩膀,將湘琴拉近自己的懷裡,笨拙的輕拍安慰著,一邊還不忘記說:“沒事沒事,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對了,還有一句,‘塞翁失馬’……什麼來著?”
傑森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下一句,很努力的思索的他,沒注意聽到他無辜口氣,被萌得偷笑的湘琴。
深呼吸了一下,鬆了鬆以為湘琴感傷摟得更緊的傑森的手,湘琴補上了他沒記起來的那句:“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對對!就是那個!”傑森一瞬間眼睛瞪得挺大,像個老學究一樣,肯定著湘琴的話。
這麼一頓鬧,傑森和湘琴也放鬆了下來,傑森也貪戀的抱著湘琴,半響才悶悶的說道:“fish,你不會住在亞瑟家裡,就喜歡上亞瑟,不喜歡傑森了吧?我告訴你哦,你要是敢不喜歡傑森,我……我……fucku!”說到最後,不滿的崛起了嘴巴。
其實,傑森要比湘琴高,摟著湘琴也是微微彎身,可是傑森的話一出口,湘琴就有一種她在抱包子的感覺,跟抱著裕樹的感覺差不多。
湘琴的出神,明顯讓傑森有些不滿,身子又低了低,傑森毫不客氣的一口咬傷了湘琴的肩膀,雖然沒有咬出血痕,卻也是用力的讓湘琴有些吃痛。
“鬆開,疼死了,傑森你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倒!”湘琴使勁將傑森的腦袋推開,不理傑森聽到湘琴話又準備咬上來的舉動,揉了揉被咬的地方,就開口詢問道:“我們今天去老地方打球嗎?”
說話的姿態,彷彿看慣了傑森這幅模樣,話說,也確實習慣了,傑森以前總藉口湘琴身上香香的,找著機會就咬,不過咬著玩的時候通常都是輕輕的,有時候還流口水到湘琴的手上,被其他圍觀的人取笑是不是很久沒吃東西了。
像往常一樣,傑森跟著湘琴來到了林教練工作的網球俱樂部打球,如以前一樣,單打過後,兩人組隊跟其他人挑雙打,只是在離別的時候,傑森小孩子脾氣發作了,愣是要湘琴帶著他去現在的家,也就是直樹家住一晚,還想偷偷的將今天的回程飛機票給撕掉。
好說歹說,那畢竟不是自己的家,會不太方便,湘琴險險的救回了差點被撕掉的飛機票,將傑森送到了飛機場。
傑森雖然小孩子氣,不過好言相勸也能聽得進去,所以老老實實的在湘琴的帶領下來到了飛機場,只是臨別的時候,又心有不甘的咬了湘琴一口,那種少年時期最喜歡在手腕上咬出的手錶樣式。
讓湘琴在抬手,能夠想到他,要多上網跟他聊天,要記得‘湘琴最喜歡傑森’,不準喜歡其他人。
最後才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上了飛機,快進安檢口的時候,還得瑟的回頭對著湘琴來了一個飛吻,讓湘琴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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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帶著打包回來的酸甜蛋糕推門而入,剛巧看到直樹一個人在廚房煮著咖啡喝,眼見湘琴笑眯眯的回來,愣是裝作沒有看到,繼續擺弄他煮咖啡的器具。
“這麼晚還喝咖啡,不準備睡覺了嗎?”湘琴沒在意直樹的無視,走過來將蛋糕放到了桌上,“朵然的山楂之戀蛋糕,不會很甜,比較合你口味。”
直樹還是不出聲,不是手下的動作不慢,被阿利嫂的蛋糕養叼了胃口的他們,面對市面上甜膩膩的蛋糕,只有朵然的合他的胃口,雖然朵然的蛋糕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