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次的好成績是江直樹幫你補習的嗎?”某個同學突然問出來,剛好引起了全班同學的共鳴,大家都在耐心等待湘琴的答案。
湘琴點了點頭,趁著大家還沒鬧開,繼續說道:“我一邊有不懂的問題就會去求教他,不過一般他都是呆在我房間看我的那些外文書,所以——!”
湘琴特地將聲音放大,警告道:“所以大家不要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他只是對老師交得知識給你們梳理一遍,教你們解題的方式,幫你們點一下可能會考得題目,但是一切還得靠你們自己。”
好在F班的同學也不錯,瞭解湘琴這番話的意思,立刻表示他們為了上大學一定會努力學習的,甚至他們腦補到湘琴為了求直樹給他們補習,許下了很多諾言,所以在面對著湘琴的時候,他們還有一點傷心,一些感動,湘琴,你對我們真的是太好了。
當然,這是他們的心裡話,雖然很真,但是一旦說出口怕是湘琴會忍不住撲倒,畢竟就現實而言,這次補習算是直樹主動求來的吧?
為了凸顯他們的誠意,再加上楊老師的放行,F班一行人在楊老師和湘琴的帶領下來到了江家。而阿利嫂遠遠的看到來人,就高興的招呼他們進家門,這次的補習湘琴有事先跟阿利嫂交代的。
等到直樹一回到家,面前就是一片人的海洋,楊老師帶著F班的學生朝著直樹鞠躬,認真而感恩的齊聲說道:“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我們會認真學習的,不辜負你的教導。”
阿利嫂在一旁樂呵呵的捅了捅直樹,心情頗好的推著直樹講話。
半響直樹才說了一句:“哦~”湘琴趕緊召喚著眾人上樓,要是再不喊人上去,讓他們看到直樹燒紅的耳根,直樹就糗大了。
瞅見大家都已經上樓去了,甚至內幕的阿利嫂又是一捅直樹,促狹的露出兩個小虎牙,調侃道:“直樹老師,該上樓講課去咯。”
“媽~”面對著自己的母親,直樹的表情有些外露,聽著阿利嫂的話,無奈的喊道,然後被阿利嫂推上了二樓的臨時補習間。
不得不提直樹雖然接受了這次補習,可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態度,他依舊面癱著一張臉,從一門課開始梳理,甚至還佯裝不耐煩的說道:“這題我只說一次,聽不懂就算了。”
算了?
怎麼可能!
直樹的話讓這群F班的學生注意力更加集中了,大家都拼命的試圖弄懂每一道題,畢竟這可能是畢業考題目中的一道。
大家都很認真的聽直樹講課,就連靠在門邊的同學都沒有發現阿利嫂和阿利叔的交談,只是一個勁的做筆記,很是專心。
就是這一次,讓阿利叔也站到了阿利嫂這邊,他雖然起早貪黑的工作,可是對於自己兒子也是很關心的。看著自己的面癱兒子在湘琴到來後,一點一點的脫掉面癱後的真實表情,阿利叔還是挺高興的。
所以對於阿利嫂要給兩人搭紅線的舉動,這一次也更加積極了,如果說曾經是因為有才爸爸的幾十年好友關係和湘琴看上去比較乖巧的原因同意,這一次就是因為自己兒子的改變,他真實感覺到了,兩人的相配程度。
說到直樹對F班的補習,也不知道已經轉到E班的那位梅麗同學從哪裡得知的,竟然衝到湘琴面前,一臉高傲的說她要加入她們的補習班。
湘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天沒說話,但是這不代表著F班的其他同學不說話。
一個男生激動的跑到梅麗面前,用諷刺的眼神將她從頭看到尾,“憑什麼啊,江直樹同學是幫我們F班的同學補習,你這個E班的來湊什麼熱鬧。”
“我也曾是F班的……”梅麗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F班的才不會讓她說完,另一個女生不屑的接上來:“你也說了,是曾經的,你現在可是E班的!”
女生鄙夷的眼神,對女生來說,是一種刺激。半響,梅麗才一臉委屈的說道:“那我再進F班就好了。”
那口氣說多哀怨有多哀怨,彷彿重新成為F班人是一件多麼恥辱的事情,她是多麼的委屈。
可是沒人會理會她的委屈,沒人會覺得她的‘退步’是多麼的偉大,甚至沒人再跟她說話,只是嗤笑了一聲就當她不存在,各做各的。
梅麗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都這麼退讓了,怎麼沒有出現自己期待的場景。
正在這個時候,直樹來到了F班門口,在眾人當成自家人的目光下,走到了湘琴的旁邊,詢問道:“喂,你今天有沒有帶多餘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