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回答,只不過臉上因為第一次這麼坦白鬧得臉紅。
兩個人想看無言,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嚎哭出現,兩個人愣愣的朝著門邊,就看到了裕樹痛哭的撲了過來。
湘琴和直樹也沒理會兩人間的尷尬,開始關心起可能發現自己失戀的弟弟。裕樹撲倒湘琴的懷裡一頓亂哭,並不是因為委屈或者記恨直樹魅力太大,只是感動於一向雲淡風輕的哥哥竟然將自己看的這麼重。
而湘琴姐姐也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裕樹感動的忍不住就痛哭出聲,宣洩著,倒是讓直樹和湘琴有些手忙腳亂了。
直樹甚至笨拙的拍了拍裕樹的背,安慰道:“別在意,等你到了高中,到了大學會碰到很多很好的女生,弟弟別哭了。”
難得直樹說了這番話,只是裕樹更加感動,一哭又是不可收拾了,讓湘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樣,直樹有些尷尬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小聲的嘀咕,我只是想幫忙。
那嘀咕帶來的哀怨的感覺,倒是讓感動的裕樹忍不住噗笑出來,湘琴趕忙將裕樹的眼淚抹掉,幾個人又開始笑開了顏。
誰也沒有發現,幾個人在這裡鬧來鬧去的時候,相機的咔嚓聲幾次響起。
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裕樹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湘琴有擔心的偶爾去學校偷看,深怕裕樹看到楊雲心裡又不舒服了,不過她有些驚訝的發現,裕樹竟然想對平常朋友一樣對楊雲,轉眼間又能將她完全忘掉一樣。
想來,裕樹成長了,湘琴頗有感慨的說道,一副‘吳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也就放心了。
至於直樹和湘琴間,兩個人在那天之後,貌似又縮回了自己殼,讓偷看的阿利嫂氣得直跺腳,不過想到直樹考試在即,阿利嫂也不好搞什麼小動作。
去臺大考試的前一天,大家開始聚集到有才爸爸的幸福小館,由有才爸爸親自下廚,一是為了感謝江家對湘琴的照顧,一是為了直樹第二天去臺大考試祝福。
不過這個位置貌似有特別分配過,直樹竟然靠著有才爸爸坐,依次輪過去是阿利叔,阿利嫂,裕樹,湘琴。
簡而言之,就是湘琴被安排到裕樹和直樹中間了,這讓想要忘記那天,但是偶爾夜半會想起的湘琴和直樹有些尷尬。
請客吃飯,酒是必不可少的,對於有才爸爸這個無酒不歡的人來說,更是不行,所以剛開餐就聽著有才爸爸招呼著湘琴把他泡的酒端出來。
而湘琴剛抱著小酒罈出來的時候,旁邊一個白色的酒杯就遞到了她面前,定睛一看這個‘積極’的人竟然是直樹,頓時有些無言,也沒那些顧忌,一邊幫他倒些酒,一邊勸道:“直樹,你明天要考試,別喝醉了,免得到考場頭疼影響發揮。”
“湘琴啊,你真的很關心哥哥啊~”湘琴話剛說完,那頭阿利嫂就一臉興奮的接過來,讓本欲在說什麼的湘琴立馬住嘴了,轉而給有才爸爸和阿利叔倒酒。
這一頓說是為了祝直樹順利的考上臺大,但是有才爸爸、阿利叔和阿利嫂貌似更加歡騰,唱起了臺灣當地的小調,唱到興頭上還喝了一口酒。
而湘琴被阿利叔攛掇著,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小小的啄了一口,湘琴覺得雖然刺激但是貌似不醉人,有點像啤酒,頓時又喝了幾口,然後就不幸的醉倒了。
看著其他人腦袋上冒黑線,心裡嘟囔著湘琴的酒量也太小了吧?尤其是阿利嫂,她覺得自己比湘琴喝的多多了,也沒她這麼誇張啊?
不過——!
阿利嫂眼睛一轉悠,想著貌似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於是立馬推了推裕樹,跟他換了個座位湊到湘琴旁邊試探的喊道:“湘琴,湘琴,你醉了沒有啊?”
等了半響,才聽到湘琴含含糊糊的說道:“有點,暈暈乎乎的。”
湘琴的話頓時讓阿利嫂眼睛一亮,雖然湘琴沒有說‘沒醉’,但是看她的模樣已經醉倒不行了,而且貌似是個‘酒後吐真言’的典型代表。
房間裡突然有點安靜,阿利嫂想了想,沉聲問道:“湘琴啊,你喜不喜歡我們家哥哥啊?”
“哥哥?直樹嗎?還好吧。”湘琴眼睛閉著,只剩下嘴巴在動。
“太好了!”阿利嫂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繼續問道:“那湘琴你嫁給我們家哥哥怎麼樣?”
直樹沒好氣的瞅了一眼阿利嫂,但是耳朵倒是偷偷的豎了起來,雖然他不想讓自己被家人擺佈,但是他還是很好奇湘琴的答案的。
狀似在思考,湘琴過了一會才說道:“不好,不嫁。”渾然沒有感覺到直樹驀然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