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已經成為習慣了而已。
只是它也消失了十幾年,所以乍一出現的時候,她才反應不過來。
“沒什麼,只是對實驗室的感覺不太好,八成是犯衝吧。”
隨意的調侃,她沒有發現,自己那副‘其實什麼事也沒有’的模樣,卻沒顯示在臉上,替換上的是一種習慣了的悲傷和無奈。
直樹也沒發現,在乍一聽到湘琴話的時候,他瞳孔的緊縮,已經想要上前擁著湘琴的觸動,以及他情不自禁捏緊的拳頭。
半響才聽到直樹說道:“你下次不用過來了。”經過時間沉澱,直樹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聽到直樹的話,留農忍不住跳腳了,怒氣衝衝的走到直樹面前,不客氣的指著:“喂,江直樹,你什麼意識啊?覺得湘琴給你添麻煩了嗎?”
直樹也沒有什麼回應,讓一向聖母的純美都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倒是已經坐在一旁的湘琴拉了拉留農的衣袖,好笑的說道:“他的意思是,他去接我,不用我自己過來而已。”
“真的嗎?”留農有些瑟縮,難道她錯怪好人了,不過想到湘琴已經跟直樹住了這麼久,應該瞭解直樹,也就不好意思的朝著直樹笑了笑。
純美更是呵呵的傻笑,直樹照樣沒發表任何感想,只是轉身走向了生物研究室,他剛剛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白大褂。
是的,他忘了,絕不是因為擔心湘琴出事,根本沒注意到。
一個人進去,兩個人出來,好吧,這不是詭異的恐怖片,湘琴將目光對準了跟著直樹一起出來的女生,公主式的捲髮,再加上洋娃娃的模樣,如果不是跟一樣高,會走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