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甘只當陳一飛是怕了,冷笑道:“沒錯,就是獵槍,在我眼裡,你現在就是一隻任我宰割的兔子罷了,你該不會認為,有些身手就能躲過我的子彈吧?”
“那你試一試,能不能打中我?”陳一飛揚起了嘴角,毫不遲疑地朝前走去。
“別動!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見到陳一飛從容的表情,王甘的臉頰上掛下一滴冷汗,大聲咆哮道。
陳一飛卻不以為意,繼續朝前邁步。
“槍在你的手裡,開不開槍是由你決定的,還需要問我嗎?”陳一飛漫不經心的看著王甘,身手湧動著一種氣勢,那種氣勢壓迫著王甘心神大驚。
陳一飛前行著,每一個步子都帶動了那些混混的心,彷彿如同一個個驚雷炸在所有人心上。
每當陳一飛跨一步,所有人的心就跟被敲打一般,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槍指著還不怕的。
僅僅是10來米不到的距離,但是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屏息看著眼前這一幕。
要知道,這種時候,只要往王甘的手指輕輕釦動扳機,就能打暴這個男子的腦袋。
陳一飛的神色卻非常很平淡,在國際上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王甘手裡的獵槍在他的眼中和燒火棍也差不多。
那種平淡的表情卻是給王甘產生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這一切其實只維持了短短的幾秒,當陳一飛走到王甘面前的時候,王甘已經臉色慘白,滿頭冷汗。
“槍在有用的人手裡才叫槍?在你手裡不過是燒火棍!”陳一飛輕笑了聲,那話裡充滿了諷刺。
這種語氣,讓王甘徹底被激起了怒火,喝道:“小子,你找死!”
可在那瞬間,陳一飛卻是快若閃電的出手了,瞬間將王甘手裡的獵槍奪了過來,那一瞬間,王甘只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槍便脫手而出了。
“咔嚓!”只見陳一飛抓著那獵槍,很是隨意地雙手一掰,那獵槍竟然應聲被拆成了好幾部分零件,被丟到了地上。
這一畫面讓所有人都為之心驚膽戰!
將獵槍零件丟到一旁,陳一飛就拍了拍手,冷笑的看著王甘道:“現在,你還覺的能用這槍打中我?”
砰!~
話落,陳一飛已經一腳踹在了王甘的胸膛之上,將王甘直接踹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倒後面的沙發。
那股劇痛,讓王甘立馬跟回魂了一樣,全身顫抖的看著陳一飛:“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一飛冷聲道:“我說過,給我離開這裡10分鐘,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說話的同時,陳一飛走到了辦公室的那張辦公桌前,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上面。
砰!~
那張桌子頓時四分五裂,崩飛了出去。
這一幕徹底將王甘心裡最後的一絲膽子嚇破,急忙慌張的站了起來:“還不走,給我離開這裡。”
王甘帶人慌慌張張的離開了,陳一飛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從辦公室內找了一把刀,走到了辦公室牆角之處,將那木地板弄碎,然後用那把刀挖了起來。
隨著一陣輕響,陳一飛很快就將那牆角挖出了一個洞穴,很快就發現了一個鏽跡斑斑的盒子。
這個盒子正是他父親5年前埋下的,5年時間過去了,盒子外層的鐵質也氧化了。
陳一飛將盒子上的鎖砸開,開啟盒子之後,就發現盒子裡面有一個標誌,那標誌竟然就是洪家那個實驗室內見到的那個。
見此,陳一飛一愣:“難道父親之前和洪家的那個實驗室有關係?”
接著,他就見到了裡面躺著一個藍色玉瓶,那玉盒的外觀和楊天龍給的那張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讓那個組織這麼在意?”陳一飛皺眉的看著玉瓶,迫不及待的將那玉瓶開啟,正是這個玉瓶讓他的父母喪命的,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探究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開啟玉瓶之後,陳一飛就立馬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從那玉瓶裡面飄了出來。
“血液?”陳一飛皺了皺眉。
接著,他就發下了這瓶血液的不同,因為這血液之中竟然有著一股股靈氣飄出來。
這讓他愣了一下,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刑天傳承之中突然湧出了一股資訊。
讓他急忙將那玉瓶房間鼻尖聞了一下,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這血液徹底和刑天傳承中的一種東西對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