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你快施個束縛訣將那個什麼閣的人綁起來,不許他出價了。”
彌無奈:“我已經試過了,只是這個會場被施了很強的法術反制,不能在裡面施法。”
“修煉的人雖然不多,可還是會有在塵世走動的,主辦方應該就是為了防止法術作弊而特意設定的反制。”杜問越分析道。
於小安不禁跳腳:“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你們慢慢拖時間繼續加價,我法術不行,真人PK總可以吧。”說罷,也不等眾人反應,跑了出去。
“花簪”、“扶郎”、“紅掌”,於小安快速掠過一個個寫有名字的包廂,終於看到“菖蒲”二字,也不顧門口小廝驚訝的目光,一把推開門,闖了進去。
怎麼是他?於小安暗暗吃驚。
門內端坐的正是姬非影,此時也微訝地看著闖入的於小安,只是很快便轉為一臉笑意:“怎麼這麼急?先坐吧。”說著虛撣了撣一把空著的椅子,示意於小安落座,並倒了杯茶放在她手裡:“先喝點水,我等下陪你說話,好麼?”
於小安還在斟酌如何開口,姬非影已經將價格抬到了三萬九。於小安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他,急道:“那個‘玉圭’我要,你買了只是當飾品,值不了那麼貴,浪費了,對我很重要。”
姬非影見於小安說得顛三倒四,不覺好笑,輕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彆著急,慢慢說。你很想要這個‘晴獸面紋圭’?”見於小安堅定地點頭,不由惑道:“買來不當飾品,難道你還有其他用途?”
於小安搖頭表示不能說,隨即有些無賴道:“反正你不許買就是了。”
“好,那我不買了。”姬非影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可你要怎麼謝我呢?”
此時傳來主拍人的最終宣佈:“‘晴獸面紋圭’由‘忍冬’閣客人購得”,於小安終於鬆了口氣。只是想到最終自己幾人是花了四萬兩才拍到的,不禁慾哭無淚,恨恨道:“我沒有打你個滿臉桃花開就算是對你的報答了。”
出了拍賣場,除了小甜甜,其他人都有些愁眉苦臉,這四萬兩不僅是賣彩票所得,還包括最早的八千兩本錢,自己一行人現在可算是一文不名,窮光蛋四個了。從鉅富到赤貧,只一夜間的事,堪比買錯期貨了,於小安忍不住哀嘆。接下來要去楚國,路途遙遠,根據個人實際情況,她不由悲哀地看著杜問越:“小肚皮啊,要是你的肚皮能爭氣點,不吃東西就好了。”
幾人無精打采地回到客棧,剛想進屋,那前幾天收了不少小費的店小二就顛顛的跑上來獻殷勤:“幾位客人請留步,今天有人特意來小店留了個拜貼,說是要給一位杜公子的。”
杜問越收過帖子一看,有些奇怪:“是我大哥的,讓我去城南和他一見。他怎麼知道我在河胥?管叔回去前我們還沒來這裡的打算啊。”
“無論如何,你家人找你一定有事,你快去快回吧。”
杜問越應了一聲,向外走去,只聽見於小安在後面大聲說道:“小肚皮,和親人團聚也別忘了搜刮路費哦!”
杜問越一個踉蹌,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想著路費有了著落,於小安等人輕鬆下來,聊著天等杜問越回來。一個時辰後,杜問越黑著臉進了屋,劈頭扔給於小安一個小錢袋。
“怎麼了?”於小安莫名其妙,要點路費至於這麼生氣麼?看起來小肚皮在家的人緣不象他說得那麼好。
“別提了,我大哥見了面一個勁的讓我回去。我當時偷偷離家費了多大的功夫啊,現在事也沒辦成,自然是不肯的,就和他吵了一架。他居然想把我綁回去,後來我以死相逼,才跑了出來。”杜問越氣呼呼地說。
於小安不太相信:“以死相逼?完全看不出來你有那麼貞烈。”
“呃,其實也不算。”杜問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就說再逼我,我出家去。”
“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算你狠!讓他們看得見摸不著,比死了一了百了還要毒辣。”於小安欽佩道,復又拋了拋手中的錢袋,“那你大哥還給你錢?不過這錢好象少了點。”(和尚:原來我們就是那生不如死啊)
“這錢是少,才二兩。我都跟他吵翻了,怎麼好意思開口要錢。這個是我厚著臉皮問他的侍從要的。”
“啊,你大哥這次一共帶了幾個侍從啊?”
“三個。怎麼了?”杜問越不解地問。
“唉,你要是皮再厚兩倍,我們就有6兩了。”於小安不無遺憾道。
“不過你不是家中唯一男丁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