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服輸的。那怕是對待她的丈夫。我感覺到畢業分配是她心中的一個結。我靠平日的文章見報率,再加上找了新聞界朋友的一點關係分配到了報社。而冰冰所學的經融貿易恰好今年超載分配,想找到一個拿工資的事業機關很難。我和她跑了所能跑到的路子,翻了好多門檻,也沒跑通。只好委屈到了工廠先待一段時間再說。就這樣她待了一段時間。其間便是結婚生小孩。看見我在報社工作得勁頭十足,她面露羨慕之色。我說:“我的就是你的。如果我將來有了錢,我一定不讓你出去工作,就在家裡照顧孩子。你看西方有多少受過高等教育的家庭婦女呀,人家都不後悔。”她馬上拉下臉來說:“我才不願意在家待著,沒意思極了。我從來就不相信‘你的就是我的’這樣的話。女人不是月亮”她說,“男人的光輝再亮也照不到女人身上。人在這世上只能相信自己,自己的東西才屬於自己。”她認為在學校她一向是最不錯的,她認為我的話傷了她的自尊心。
江文平又一次停住了他的話頭,再也不似先前滔滔不絕了。他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欲語又止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