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啊!”軒轅熾烈一聲長嘆。想不到他兄弟穿越過來竟成了如此受歡迎的風雲人物。想當初在邛州,雖然邶風的仰慕者也是不少,但也沒到過這種地步。
“這些都是題外話了!”木揚邶風將話題拉回正軌。“昨日,我也帶了人出門的,只是剛落坐,就有府上家丁找來說我父親找他們有事,所以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了。沒想到下午就出了事。”
“如此說來,那個家丁和那幾個侍衛就是重要線索了。先找到他們問問吧!”軒轅熾陽率先站了起來,豈料木揚邶風卻不挪窩。
“那個家丁我再也沒見過了,而那四個侍衛也從昨天起就沒回去過。”木揚邶風憤憤的說道。
軒轅熾陽兩兄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驚訝。關鍵人物都不見了?難道這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預謀?這木揚少爺到底招誰惹誰了?
“說不定,來傳話那人根本就不是將軍府的家丁!”軒轅熾烈大膽猜測。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他直覺認為這根本不是洩憤那麼簡單。
“將軍府負責傳話的下人都有特製的腰牌,你可有見過?”軒轅熾陽忙問。
“有,他的腰牌掛在右側,我當時看得很清楚,決不可能有錯。”木揚邶風肯定的回答。
“越是清楚就越有問題!”軒轅熾烈慢條斯里的插話。而其餘二人則是一臉不解的望著他。
“看著!”軒轅熾烈突然站起來,走到離他們三步之遙的地方。“下人通傳大多是在這個位置,你們看這裡。”軒轅熾烈指著自己右側腰間懸著的玉牌。
那是皇帝在他醒來之日所賜,一塊足掌大的翠玉,中間鏤空處刻了個“九”字,而旁邊則雕刻著九條交錯盤繞的青龍。
由於這玉牌是掛在腰帶上的,而外面還穿著外袍,所以軒轅熾陽和木揚邶風都只能瞧個大概,甚至連那個“九”字都未能看得完整。
“原來如此!”軒轅熾陽和木揚邶風頓時恍然大悟。正常情況下,由於外袍的遮擋,男子腰上所懸之物或多或少都會被掩住,根本不可能完全看得清楚。而昨天的那個家丁,可能是怕身份受到懷疑,所以把令牌完全露了出來。卻不料這欲蓋彌彰的舉動正成了身份暴露的依據。
“這是計劃周密的一次行動,很可能不只這一次,木揚少爺最近出門還是小心點吧,免得…”軒轅熾烈突然頓住,連他自己也覺得後面的話貌似有點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