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的長相。他戴著花朵圖案的耳機,嘴裡哼著跑調的歌曲,雙手環胸倚著電梯牆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雖然他口裡哼的歌曲哼的那個跑調,實在是慘不忍睹。
在電梯門開時他走出去,接著突然回過頭對我露出一個有點惡作劇意味的笑容,抬起手指尖夾著一張票說:“兩張送我一張吧,謝了你的票。”
我反射性地摸摸口袋,掏出來一看票只剩下一張,再抬頭少年早就跑得無影無蹤,忍不住笑了笑,“這裡的人真有趣。”不過那首歌,跑調跑得好嚴重。
電梯門永遠都無法順順當當地關上,少年剛走一雙厚實的熊爪子又扒開剛要關上的電梯門,然後一高一低,一壯實一瘦小的兩個人就這樣邁著很男人的八字步,無視一切走進來。
嘴角抽了抽,連忙縮到角落裡偏過頭去,我不認識他們。
“這裡一點都不帶勁,不是說有很多高手嗎?那個裁判唧唧歪歪煩死了。”窩金眼抬屋頂,無視旁人地將電梯佔去一大半。
“打滿十場你就能去挑戰樓主,只要在團長還沒動手前別把他們弄死就可以了。”信長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德行,眼睛雖然呆板無神,不過眼高於頂不看旁人的樣子,跟他的搭檔倒是有的一拼。
“不能打死有什麼樂趣,戰鬥就是要拼命地將對手殺死。”窩金揮揮拳頭,帶起一陣拳風,面目無論怎麼看都跟良善扯不上邊。
“那你去殺,只要你確定你能殺掉那個所謂的樓主,而那個樓主還不是團長的目標就行了。”信長抓抓自己頸邊的面板,好像又捏死一隻蝨子。
“我怎麼知道團長把誰當目標,這些太麻煩了,對了……喂,那個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