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宮殿搬走一道屏風這等無禮舉動,女皇深邃的眼裡見不到一點異樣的情感,無怒亦無愛。
“那我得去宣國看看!”端華緋衣一想到屏風上的繡樣,就特想再讓那繡手給自己繡繡別的花樣。
“王爺要到宣國去,能順道幫朕做幾件事嗎?”女皇的眼裡噙著一抹笑意。
“您可是皇上,您吩咐的事情,我怎麼能不辦?”端華緋衣言語間沒有自稱臣子,絲毫沒有對女皇的恭敬,調侃之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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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來公公到段府傳旨之時,極為不屑。看著段府的大門,就和看垃圾似地,她心裡想著,都是皇上心胸寬闊,不和段家計較,不然就衝段清檬的事情攪了女皇壽宴,這都能是死罪!
早早侯在門外的管家曲山河把壽來公公迎進了段府,她小心的觀察著壽來的神色,只覺這公公神色間滿滿的都是對段家的不屑,“公公一路上辛苦了。”
把曲山河給的財物收下了,壽來冷著的一張臉,沒有半點緩和。
吞了錢財不吐,還給人臉色看,是宮中常態。女皇壽宴上發生的事情,曲山河已經知道,看這公公的臉色就知道對方多半是站在柳家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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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抗旨
“哪一個是段清檬?段清檬!還不出來接旨!”壽來公公掃了一眼,沒找到一個貌似是段清檬的人,極為不悅。接聖旨,還敢怠慢!
“好了,我接了,你可以滾了。”女王大人從屋頂上跳下來,把公公手中的聖旨搶到手中,展開看了一眼,明白了女皇想讓自己去路名書院讀書的意思。
壽來怒斥道:“大膽!你是何人?見到聖旨都不下跪,咱家活到了這個歲數,還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人!”
“那是你孤陋寡聞。”段清檬對著聖旨暗中施力。
“來人!把這女子拿下!”公公怒極,把聖旨又搶回自己手中,“段清檬呢?段清檬怎麼還不出來接旨?”
段清檬的樣貌和傳聞中不一樣,壽來認不出來。可段府的人都知道,段家三小姐就站在壽來的面前。四周傳來了低低的笑聲,壽來不知段家的人因何而笑,但有一點她確定,他們在笑自己,“笑什麼笑?”
“他們笑你老眼昏花,因為我就是段清檬。”段清檬不耐的回答,兩個要擒住她的人感受到她散發出的戾氣,站在兩步外,沒敢再靠近。
“你!見聖旨如見女皇,你還不下跪!罪加一等!”壽來氣急敗壞的朝著段清檬喊道。
段清檬悠閒的指了指那寫有聖意的綾錦織品,因她暗中破壞,在壽來手上沒多久便裂開了一條線,“那你損壞聖旨,又該當何罪?”
壽來看到聖旨上的裂紋,嚇得臉都開始打哆嗦了,“這怎麼裂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是咱家做的,你……你血口噴人!”
“聖旨在你手上,不是你,是誰?”段清檬心情大好的看著壽來開始泛白的臉。
“不,不是……”
段清檬好笑的看著壽來的表情,“你說見聖旨如見聖上需行跪拜之禮,你現在可是把聖上生生的撕裂了。就你這罪過,怎麼著也得千刀萬剮吧?”
撲通一聲,壽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竟是嚇暈了。
才這麼幾句話,就暈過去了。段清檬冷笑,就這樣的膽,還甩臉色給本女王看!
壽來悠悠轉醒,一醒來就看到一長相如同鬼魅般醜陋的男子坐在輪椅上,悠哉的品著茶,嚇得幾乎又暈過去。
“你還沒死。”沈櫟濯淡淡開口。
壽來坐起身,緩和了一下心跳。
沈櫟濯又道:“我給你下了毒。”
才緩和的心跳,又劇烈的跳了起來,“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讓你辦事的時候,自然會開口,你最好不要多問。”
“解藥,先給我解藥!”壽來激動的喊著。
“解藥一個月一次。”沈櫟濯清清淡淡的目光看著壽來,“你該知道,無心神醫一直與段府關係親厚,你身上的藥,常人可解不了,不要做傻事。”
“老奴知道!”壽來誠惶誠恐的點頭。
段清檬沒想留壽來的命,因著壽來表現出對段府明晃晃的不屑,她就想拿聖旨損壞的事情做文章,處死壽來。
可沈櫟濯說,“你即將去皇城,留著她也許有用。”
“有段家在,你不會抗旨。”沈櫟濯說穿了段清檬的心思。
“依你吧,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