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吟詠著古舊的咒語,臺下的民眾們虔誠的看著神鴉們的獻禮,對這位新的祭司很是滿意。
段清檬朝著無心招了招手,無聲道:你把祈福的咒語唸錯了。
無心狠狠瞪了她一眼,淡定的繼續念。
等到祭司主持的環節結束,無心趕忙離開了人們的視線,由著人們狂歡。人們的歡聲笑語以及樂器的聲音漸漸遠了,他走的路靜寂無聲,好似兩個不同的世界。撻多海的離開,讓他感受到了落寞。
“喝口酒吧,你的心都快冷得上凍了。”段清檬拋了一酒囊給他。
無心伸手就往寬大的袍子裡扯出自己的鞭子,唰唰唰的往她身上狂甩,“沒錯,我是冷段三小姐既發現了,就陪我熱熱身吧”
他在扈沃思的身份是一個隱晦的秘密,因而他常年在留山隨師傅學醫,後來回了扈沃思,知道他身份,並且能與他好好說話的就撻多海一個。在其餘的扈沃思族人眼裡,他只是一個外來的客人。
身為這個部族的一份子,卻因為種種原因只能以外人的身份出現在她們眼前,無心很憋屈,他一直想融入這個部族,讓她們知道,他也是扈沃思的人。他想堂堂正正的取下面具,在她們面前宣佈自己的身份,沒想到第一次那麼勇敢的出現在人前,是在撻多海不在之後。
堆積在心中的煩悶,全都集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