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的人聰明”
柳計彥趁熱繼續說第三個難題,“第三個難題是一天之內,兩個人測量大河塔的高度,大河塔是傲南國第一高塔,這麼短的時間,又限制了人數,根本無法做到。”
端華緋衣說到這一題頗顯無奈,“本來我還想偷偷派人去測量,結果蒙塔人守在那裡,我的人根本無法過去。”
“哦,這道題啊。”段清檬點了點頭,卻沒說答案。
“你不知道答案”看段三小姐神秘莫測的臉色,於偌怎麼看怎麼不確定。
段清檬起身伸了個懶腰,“你們已經不勞而獲得到了兩題的答案,十天的時限還未到,第三題總要給別人嘗試嘗試。”
端華緋衣不留餘力的稱讚道:“太有愛才之心了”
柳計彥扯了扯嘴角,“不如說你根本不知道怎麼解決第三題。”
“車莎,把人丟出去”端華緋衣可容不得有人和自己唱反調,當即下了令。
柳計彥被車莎丟出了院牆,於偌望著飛出去的柳計彥,心想:下回要提醒她,不要輕易惹怒端華王爺。
第二題的答案,於偌希望柳計彥到聖上面前說出。這樣既成全了段清檬不願意出風頭的低調,又可以讓傲南國不至於失面子。
“我不會這樣做。”柳計彥自是不願的,她與段清檬關係不怎麼樣,這讓她覺著和竊取段清檬的勞動成果似地。
“你還想讓我去第二次讓我成為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人”於偌自己本就不是聰明絕頂的人,要是一連答了兩題,今後再有難題,她又不能一直依靠段清檬。
柳計彥懂於偌的意思,“好吧,我去回答。”
於偌撲哧一笑,“人家都是搶著上,想奪得功勞,我們倆倒好,在這裡推來推去的。”
他的笑容很爽快,大張大合的一點都不忸怩,縱是如此,柳計彥還是看呆了。好看,真好看,比端華緋衣笑起來好看多了。
“怎麼”被她盯得久了,於偌疑惑。
柳計彥撫了撫躁動不安的心口,尷尬道:“什麼都沒有。”我面對著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我臉紅什麼我心跳什麼我病了麼
“段清檬解答疑難的事情,你可要保密啊。”
柳家和段家的事情柳計彥從來不愛理會,當即答應了,“我又不是四處宣揚的碎嘴男人,你放心吧。”
如此,第二個難題,傲南國順利的解決了。
在第三個難題解決前,全國人民都得知了段三小姐家負債累累的訊息。段家在朝為官的人不多,主打人物就是段家大小姐段慧寧,沒了錢,相對而言,那些在官場上趨附段家錢財的人,態度也變得不那麼明朗了。
在段家的處境貌似變得十分艱難的時刻,靜持大師的威名也傳播開來。一個個的,把他玄妙的收妖手段傳得神乎其神。
靜持大師來到皇城覲見女皇之時,端華緋衣去迎接了。因而念卿懷著小小的憐憫來到閒宅的時候,段三小姐一個人在清冷的庭院中看落葉。
風一吹,落葉捲起如同黃蝶,她的身邊沒有旁人伺候著,身影顯得那麼的蕭瑟。
念卿那日就從柳昭文口中得知,段家快要完了。只是,他還存有僥倖,但日日聽著她們在傳段家的慘況,念卿的愧疚就多了幾分。
說到底,都是因為段三小姐從來沒有虧待過他。甚至,在某些時候,她給他的喜悅比柳昭文還要多,雖說這一切都建立在了段三小姐戲弄他的前提下。
“段清檬。”念卿現在覺著再叫她段三小姐,好像有諷刺的意思。
她伸出一隻手,接住了飄落下來的落葉,“按道理,你這個時候不該出現在這裡。”
念卿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哪裡有什麼不應該”
“離憂閣是柳家的財產,你是柳家的人,我是段家的。”段清檬把手中的枯葉丟到地面,“段家破財的事情,在皇城已經傳遍了。”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念卿驚了驚,卻還是握住了她的手,深切的說道:“我這裡還有點積蓄,省著點花的話,足夠你們段家上下過日子。”
從來沒有缺錢煩惱的段三小姐,愣是把念卿的手拋開了,“不用。”
她的動作,讓他良心不安,他擰著眉頭,“其實你們現在這樣不也很好嗎被妖怪弄毀了貨物,沒了錢,總比被柳家除根好。人沒了錢,要怎麼活”
段清檬沒有隱瞞,說了大實話,“我不缺錢,倒是你,你沒了錢怎麼活”
他以為她在逞強,“我還有柳家這棵大樹,怎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