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潔之身,至多不過成為你後院裡的某一位而已,時間久了,我沒名沒分的,恐怕連你的面都見不到”念卿揉了揉眼睛,把淚水逼回去,“我犯傻才會再回到你身邊”
面對念卿的歇斯底里,柳昭文溫和的笑了,“如此,無需多言,用事實說話。”
“你就一點也不念舊情一定要對弄歡閣”
他的話未說完,柳昭文便已經招呼人送他走了,“送他離開。”
被柳昭文的人趕走,念卿望著眼前看上去破舊,實則自己根本破壞不了的後門,心中思緒頗為雜亂。
還真是一點都不念舊情啊,也對,有情的始終只有我而已。
“念卿念卿”
聽著熟悉的聒噪聲音,念卿轉過頭,卻見到了錦爹爹。
“嚇死我了,差點以為你出不來了,你怎麼突然到柳昭文的地盤來了”別人不知道離憂閣是柳昭文的,錦爹爹是知道的,他擔心的拍著胸道:“我看你也沒有回離憂閣的意思,柳昭文寫信威脅你了不過沒事,人在就好,你別怕她,有我們主子在,誰來了也不怕。”
熟悉的聒噪,熟悉的關心,錦爹爹親自到來的絮絮叨叨,叫念卿感動。但柳昭文的態度,讓念卿無法放輕鬆,“你不懂她的可怕。”
錦爹爹扯著念卿上了馬車,“那是你不懂我們主子的可怕。”
可怕,有多可怕差點變成一塊焦炭念卿從焦炭事件可以看出段清檬並非尋常人,但那又如何她再可怕,不還是有一個靜持大師在嗎第一次能把她燒成焦炭,第二次也有可能把她燒成灰的吧
念卿回了弄歡閣的後院才發現,段清檬竟然把能把她燒成焦炭的人帶回來了
在這種場合見到靜持大師,念卿有點不習慣,他規規矩矩的朝著靜持行了一禮,“大師。”
靜持微微頷首,他溫淡的表情,讓念卿以為這是在佛門清修之地。
“呵呵,速度挺快”畢淵對靜持的仇恨簡直能從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體現出來。
這是有仇啊念卿看看畢淵,又看看靜持。
“當初,就是他殺了你。”段清檬不鹹不淡的介紹著。
這是什麼介紹念卿看看咬牙切齒的畢淵,又看看平靜如水的靜持,這看上去更像是靜持大師動了殺孽,而不是他殺了靜持大師吧
“當初,那是多久遠的事情了,還不如提提當下。”畢淵咧嘴一笑,“就是現在,我也很想殺你呢。”
念卿還在思考著畢淵和靜持之間的恩怨,以畢淵主動挑釁靜持的戰鬥就已經打響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跟不上他們的節奏啊
看著畢淵和靜持從地面飛到屋頂上,念卿疑惑道:“段清檬,你也不阻止他們。”
“這樣,挺好。”
“哪裡好了我一點都看不出啊”一聲聲兇殘的炸裂響起,念卿捂住了耳朵,“這麼狠厲的招數,分明就準備殺人,又不是普通的切磋。”
“前院好似出了事情,吵吵嚷嚷的。”段清檬說著,便往前院走去。
畢淵和靜持的打鬥那麼激烈,處處都是爆炸聲,念卿可沒聽到別的聲音,但連段清檬都不管,他這個不會武的,也只能先顧好自己了。先前靜持給他的衝擊力太大,這下念卿才想起自己的煩惱,“可能是柳昭文她想動弄歡閣”
“嗯,我聽憫秀說了。”段清檬淡定的說著。
到了前廳的樓上,便見著大隊的官兵站在弄歡閣的大廳,說是要捉拿朝廷欽犯。
“窩藏朝廷欽犯”念卿瞥向段清檬,“你們這兒的公子們身世乾淨嗎”
段清檬無所謂的回答:“誰知道呢。”
“不管以前有沒有,現在肯定有了。”念卿看她成竹在胸,一點都不慌張,好奇問道:“你有應對的良策”
段清檬的手撐在欄杆上,笑眯眯的看著樓下的官兵,“沒有。”
沒有沒有你還能笑得出來唸卿無語的指著底下四處散開搜查的官兵道:“你們這兒會因此關門的”
“不過他們手中拿的畫像,有些眼熟啊。”
聽到段清檬這樣說,念卿仔細看著底下官兵拿著的畫像,畫像上畫著的是清秀可人的男孩兒,說實話,放人堆裡挺顯眼的,但若是和圍在她身邊的男子一比,還真是沒什麼可比性。
錦爹爹一出現,嘴皮子就溜溜的,“官爺幾位官爺別急啊,官爺英明神武,還怕那犯人跑了不成幾位不如先坐下,喝喝小酒”
“閉嘴話還真多,這個人你見過沒有”
竟然是他錦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