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朝破軍峰走去。今日上午則有他身為教頭的第一堂課,藏書閣之行只能緩緩,等待他下課之後才能去看看。路上,他與冷星眸擦肩而過,匆匆打了個招呼了事。
冷星眸好奇他去哪,便走來問站在走廊當中抬頭遠眺的師傅。海無忌的回答模稜兩可:“他有極大壓力和使命,只能拼命上前,義無反顧,不生則死。”海無忌並沒告訴冷星眸和斯墨,溫鋒被院長叫去的事情。待得溫鋒的身影漸漸消失,海無忌才回過頭來,眉頭緊皺,若有所思。
溫鋒到了青銅院,廖天賜等待多時,將全班學生名冊和基本資料交付於他,又跟他講了講體煉課的基本要求和內容。為避免溫鋒第一堂課壓不住學生,他還建議自己陪同他一起過去,可惜被溫鋒拒絕了。
體煉課一般會設在清晨,朝氣充沛的時辰內。當溫鋒匆匆來到外面空地上,甲班全體學生已列隊站好,似乎因為昨日親眼見到教頭受傷,眾學生正紛紛議論體煉課的教頭會不會換人。當溫鋒走來之時,眾學生看向他的眼神充滿驚詫。畢竟昨日還一副被戴教頭打成重傷的模樣,今日居然安然無恙。
溫鋒並沒如學生們想想的那般走到他們隊伍中去,而是站在隊伍前。學生們見此情況,不由面面相覷。倒是那個魁梧少年一副大刺刺的模樣,叫道:“鐵水陽,你還不回到隊伍中來,一會兒有新的教頭過來。”
溫鋒看了他一眼,已透過名冊得知此人名叫趙千軍,聖獅國望沙省人士,倒是與冷星眸同鄉。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道:“戴春榮教頭因惡意傷害學生,被驅逐出了學院,院長委任在下擔當諸位體煉課的教頭,這是相關文書和授權印章。”說著,他將一卷文冊當眾開啟,給諸位學生看了看。
溫鋒的話宛若投入池塘的巨石,令諸位學生不由目瞪口呆,議論紛紛。他們著實沒想到昨日還是同班同窗,今日卻成了他們的教頭,這太過驚奇了吧。見到諸多學生驚訝的模樣,溫鋒淡淡道:“想來大家都很奇怪,為何讓我來當教頭,實話跟大家說……”
“鐵水陽,我們不管你如何拿到的教頭文印,但我們不需要一個青銅二階的人來當教頭。你請回去吧,跟學院說,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教頭!”這次發話的是魁梧少年身旁一個長著齙牙的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溫鋒皺了皺眉頭,走到齙牙的面前,輕聲道。
那齙牙少年譏諷的看了眼溫鋒,偏過頭去不予理睬。溫鋒突然笑了笑,陡然出手,一巴掌將齙牙少年抽了出去。
這記耳光打的如此出人意料和飄逸灑脫,齙牙少年根本沒想到溫鋒會出手,措不及防之下他整個身體被打的跌了出去。等他反應過來,左臉頰已高高隆起。
齙牙少年捂著半邊臉,怒瞪溫鋒,身上魂力波動已此起彼伏。溫鋒冷峻地瞅了他一眼,淡漠道:“你最好不要想著動手,因為我實際上是白銀院的學生。”他說著,將火雲猴白銀一階的魂圖施放了出來。
溫鋒的白銀尊者魂圖果然奪得諸多學生的齊聲吸氣聲,他們之前對他的懷疑和鄙視頓時在強大實力面前煙消雲散。他見此效果,繼續說道:“不要問我為何成為了你們教頭,你們只要知道我並不想這樣。所以我只是暫時代課,直到你們新教頭的出現。而且我更希望你們天天跟學院反映抗議,將我換掉,我會感激不盡的。此外,我的時間很緊張,沒空在這裡陪你們羅裡吧嗦,,若無異議便開始正式上課吧。”
溫鋒的態度與昨日完全是判若兩人,若是將昨日的表現歸為綿羊,則今日就彷彿出籠的猛虎,動則噬人。學生們一時之間被驚呆住了,倒沒提出什麼異議。
體煉課顧名思義,是錘鍊學生體質的課程。內容也不過是專門針對肉身的力量,速度,防禦力進行鍛鍊增強,而採取的方法則無非是負重長跑,鐵錘鍛體等幾個粗淺的法子,效果倒是有,但卻極為籠統乏味。溫鋒在這方面卻頗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比如針對力量訓練,之前學院學生用的不過是灌鉛的巨大鐵球,透過搬運打熬力氣。而溫鋒則找來幾捆胳膊粗細的纜繩,五人一組,一個腰上纏繩在前奔走,四個在後抓著繩子硬扯。後方之人不可倒退,只可最大力量牽制。如此以來,不光是前方的人鍛鍊了氣力,後面四人也同樣鍛鍊了力量,還增加了平衡感。
再如針對速度和靈巧的訓練,溫鋒則讓十人一組站成一圈,不用魂力徒手攻擊圈子中央之人。佔據中央的人只能躲閃,不能反擊。如此以來,不禁增加了學生躲閃騰挪的技巧,也同時增強了其戰鬥經驗和防禦力的練習,一舉多得。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