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非得等到手舉不起刀,你們才願意跑路是不是?”
屋子裡的人都忙著給那些傷了的人包紮,而木蓮則是像個暴龍一樣到處噴火,直將那些受傷的大男人噴得低了頭,他們也沒有想到原本木蓮一副清純的樣子,罵起人來居然跟潑婦差不多,不,或許她更上一層樓,比潑婦還要厲害。
被劃到臉的林琅,捧著鏡子哀叫道:“啊,啊,我的臉毀容了,那群王八羔子,居然敢把我的臉劃傷,喂,魚鱗,我臉上的傷會不會留疤。”
為傷者診脈的於林,聽到林琅給他取外號,臉色自然是有點難看:“放心,不會留疤了,只要換皮就成了。”
林琅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於林,疑惑的道:“什麼換皮,我臉上的皮可以換嗎?”
木蓮看他聽不懂,立馬解釋給他聽:“就是在你大腿上割一塊皮,然後被到你臉上,俗稱換皮。”
林琅一聽到是這樣,立馬大吼大叫了起來:“什麼,從大腿上割皮,不行,不行,我絕對不允許這樣做的,魚獜,你要是不把我的臉治好,到時候我就把你的臉給劃爛了,嘿嘿……”
於林絲毫不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其實他也只是說說而已,當然如果要琅真的願意的話,他會十分高興的,等到傷患全部都包紮完了以後,於林也對他們的傷勢作了一個相當簡潔的總結:“你們的傷無礙,只是看著有些嚇人而已,看來去的時候帶了好藥,注意忌口,切勿再動。”
木蓮聽到於林的話兒,心裡的擔心也放下了不少,她看著祺,眼裡那涼絲絲的冷意,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林琅率先溜了,他丟了枚自救多福的眼神給祺,便綁著白帶出了屋子說是要去曬太陽。
祺也瞧見木蓮生氣了,他站起身拉著她的手進了屋子,於林看到他們倆的互動,眼神暗沉了一下,便做自己的事情了。
“怎麼,生氣了,不要氣,我不是回來了嗎?這次的事情是我沒有準備妥當,所以才讓你擔心,真是抱歉。”祺拉著木蓮坐下,好生好氣的解釋道。
木蓮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坐下,伸出纖細的手指揪了揪他的耳朵,這動作實是很潑婦:“你就知道做錯了事情,再來跟我剖析,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就行,這些事情不是你想到就成,誰曉得你們家那個老夫人,居然打了這樣的心思,要不是有毛團在的話兒,到時候你見到的就有可能是我的屍體,而不是我這個活生生的人了。”
木蓮一想到這事兒就火氣了,祺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消消火。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討個公道的,這次老夫人手真的伸的有些過於長了些,反正過不了多久,她就不會再有心情顧及到這裡了。”
祺話裡的冷意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
木蓮以為他要去找老夫人報仇,立馬說道:“這件事情我雖然也很火,但是老夫人到底是你的長輩,我們背地裡罵那麼幾句就算了,你可千萬別想著做什麼事情,不過,如果這次我這裡的家人真的受了傷的話兒,那麼不用你做事情,我也會殺到京城去的。”
木蓮願意寬容的原因,還是因為家裡的人沒有任何人受傷,都活蹦亂跳的在這裡呢!祺明白她的心思,臉上笑得清俊,語氣也滿是柔意:“你放心,我這裡肯定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不過是有事情發生了而已。”祺說到後面的話兒,語氣顯得極淡。
“這次去外面辦事兒,也是為了查清那件事情,翻過李家村圍繞的大山,山的那邊是一個很大的城,那裡遭了災,而且是蟲災。”
蟲災,木蓮腦袋裡有那麼一瞬間是愣了下來的,她沒有想到祺去做的事情,居然是這種事情,她不太明白,上面怎麼會讓他做這樣的事情,難道朝廷就沒有能人了嗎,非得物盡其用才是嗎?
“這件事情又不是你管的,上面的那個人怎麼會讓你去做呀,他不會是也參與了那件事情吧。”
祺看到木蓮半信半信疑的態度,有些哭笑不得的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告訴她:“沒辦法,誰讓我離得近呢,而且,因為新皇剛登基,這旱災剛過去,這蟲災又來了,有些沒懷好意的,居然暗地裡散播,是因為新皇失德,所以上天才會連續降災難於民間。民間一旦起了這樣的謠言,到時候朝廷肯定會有大動作的,那些散發訊息的,或者是有異動的人,肯定不死也要脫層皮。皇上也是為了能夠儘快查清此事的真相,所以才派我去的,不過他也沒有想讓我參與這件事情,只是讓我去查清那邊蟲災的情況,以免有些虛報災情罷了。”
雖說旱災已經過去了,但是大家現在都有些神經過敏,一談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