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國怎麼也沒想到遊牧民族為主的末羅族,會如此強悍,接連丟失了大量的土地。
當時的布利國王,一代英才薩幹羅王,隻身刺殺末羅國主,嫁禍給了當時末羅國內反對戰爭的最大勢力,結果造成了末羅國內大亂。
在薩幹羅王的推波助瀾下,末羅國終於分裂成兩個國家。本是一體的兩個國家開始了持續百年的戰爭,而這其中很多時候都有布利國的身影,
主持廣源禪師說到激動的時候,不盡唉聲嘆氣,作為皇室的後裔,能夠進入這皇極寺本來是無上的榮耀,可廣源禪師卻漸漸有些後悔。隨著族人的不斷戰死,皈依佛門多年的廣源禪師,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族人走進這座千年古剎。
契慈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末羅國的處境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望著憂心忡忡的廣源禪師,契慈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微微一笑說道:“禪師,只要我們心中有佛,便能夠克服一切困難。我相信會有辦法的,我想去戰場去看看,一來可以超度亡靈,二來看看能不能勸勸國王,以大局為重,以民族為重,放下屠刀,早日結束這場沒有必要的戰爭。”
廣源禪師怎麼也沒想到,這一臉笑呵呵的契慈和尚,竟然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勸和,對契慈感激的說道:“大師,如此胸懷,令貧僧佩服。但如果這麼容易戰爭早結束了,冥冥中彷彿有隻大手在操作著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我們努力過了都沒法改變。哎~也許是我佛法尚淺,不足以阻止這場戰爭吧。”
契慈微微一愣,心中有了計較也不說出,便起身說道:“禪師,在下這便起身前去,即便不能勸說,也願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為天下蒼生做些事情吧。”
廣源禪師知道契慈去意已決,倒也不好再做挽留,為契慈準備了些乾糧,便目送著契慈慢慢的離開。
契慈一路朝雙方交戰的南末羅國邊陲小城鹿野走去,雖然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越是接近戰場,越是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危機。
到處都是濃濃的死氣,就連線近戰場的農田中也已經受到死氣的侵襲,漸漸成為寸草不生的荒田。
走了近三十里路仍然是人畜絕跡,如果不是地面上留下的馬匹與人類走過的腳印,契慈簡直以為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
離鹿原不足三里路,路上漸漸可以看到一些散落的軍營,而軍營中計程車兵人人都目光呆痴,雙眼無神,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生機。
“這怎麼可能,難道有妖邪在此作亂,如果真的如此怎麼可能如此肆無忌憚,難道就沒有佛修中人發現嗎?”契慈怎麼也鬧不明白,西極靈州佛教盛行之地,光是雲遊的僧人就有幾萬人,更別說各地寺廟中佛法高深苦修的僧人,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讓妖邪作祟了。
契慈兩眼一閉,再次睜開露出兩道神光,已經開了天眼通。天眼通、天眼通、神足通是佛修成就七階羅漢果位之前,最實用的三個小神通,是佛修趨吉避凶的利器。
略一掃過這些呆痴計程車兵,契慈驚訝的發現每人頭上都盤踞著一團黑色的迷霧,不斷吞噬著士兵的生機。
契慈兩眼通紅,口中默唸‘淨世觀音咒’一道柔和的綠光罩向一個士兵。這‘淨世觀音咒’對付妖邪之物最是有效,士兵頭上的黑霧有如雪水消融一般,被青色的佛光燙的‘吱吱’直叫。
如此大的動靜,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漸漸猶如殭屍一般計程車兵,朝契慈和尚匯聚而來。
在契慈天眼通下,那盤踞在士兵頭上的黑霧,不斷的幻化成張牙舞爪的魔魂,欲要脫體而出,向契慈吞來。
契慈必定也是凝聚出舍利的高僧,對付幾個尚沒有完全凝聚出形態的魔魂,還是可以手到擒來的。接連不斷的丟出法咒,很快便消滅了這群受魔魂控制計程車兵。
當再也沒有士兵能夠站著,契慈慢慢走進了軍營,仔細打量起這座明顯興建不久的軍營。
一路上偶爾有個把漏網之魚,都被契慈輕鬆處理掉。契慈終於來到了主帳所在,掀開布簾,抬腳走進大帳。只見案臺後面端坐著一高大的年輕將軍,如若不是契慈天眼通微微一掃,倒也看不出這將軍有什麼不同之處。
“呵呵~~怎麼又有遊方的僧人來此了,難道說淨光歡喜菩薩的佛詔不起作用了嗎?還是說欺我相魔天沒人了嗎?”那端坐在案臺後面的將軍,望著契慈雙眼透出兩道凌厲的眼神,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罩向契慈。
“你是~~魔修,我西極靈州什麼時候有魔修潛入了,難道說如此大事也沒有人知道嗎?”契慈怎麼也不敢相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