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往營中任職。

二十日,慕容景煥於家閱卷,仍未前往營中任職。

……

永祭無奈,苦笑著。這慕容景煥還真是與眾不同。

自那日軒國太子壽宴上見著這人,心中便深有此感。宴會上,眾人都爭先恐後地巴結著達官貴族,也只有他,官職雖低,卻獨自一人坐於一旁飲酒,樂得自在。考上武狀元卻屢次被權貴打壓,如今這番模樣仍能自若至此,比朝中那些酒囊飯袋自然是要好的多。

後來,永祭多次上奏軒國國主顧槐,重用慕容景煥,奏疏去了許久皆未有迴音,終於在十七日下了旨。想不到這慕容景煥的反應,真是讓自己吃驚不已。本想著慕容景煥當初即原來考武狀元,男兒胸懷中彼時有一番宏偉抱負,沒想到竟對白白送來的大號良機這樣淡漠。

永祭伏於案前,一隻手牢牢地撐住頭,低頭沉思,雖愁著慕容景煥的事,可是方才和楚留金交談的場景在腦海中便一直揮之不去。

茗嬋,茗嬋……,他嘴中絮絮念著,茗嬋到底是什麼人物,竟能讓這楚留金願意花這樣的血本。

永祭拿起硯臺旁的狼毫,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二字‘茗嬋’。

……

“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一回神,杉蒙正靠著書房的門,抱著臂朝自己說道。

“沒什麼。”杉蒙這番突然的出現,實在讓永祭有些措手不及,他竟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趕忙拿起桌旁的卷冊蓋住那寫了“茗嬋”二字的宣紙。

若永祭無舉動倒沒什麼,可是他偏偏這樣慌張,引起了杉蒙的注意。

她皺了皺眉,冷冷走了進來,“你藏什麼?”

永祭抿緊了嘴唇,手死死壓在卷冊上。

杉蒙見狀不語,直直一掌推開永祭的手臂,掀開卷冊。

這一掌劈的實在不輕,永祭頓感一陣疼痛傳來,這種痛還不是表皮的,似是像由內而外的。

“茗——嬋——”杉蒙拿起了宣紙,看著宣紙上這二字,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眸中一片風起雲湧。

“你見過她?”杉蒙狠狠地瞪著永祭,彷彿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要了他的命。

“沒。”永祭抬頭看著杉蒙,目中也是異常的堅定,就這般定定地回答道。

“那你會平白無故寫她的名字!”

杉蒙的聲音便如傳來了一陣譏誚,如此的懷疑,如此的不信任。

永祭心中一顫,實在心寒,他終究無奈而笑,“楚留金用他全部的家產來換茗嬋的一條命,我答應了。”

“什麼!”聽聞此話,杉矇眼眸睜大,語氣一陣急促,或許是大病初癒,一陣紅暈湧上臉頰。

“你行動了?”

永祭點點頭,“令牌剛送去玄音門。”

“混賬!”

杉蒙怒吼,順即給了永祭一耳光,怒視著他,不等永祭回答,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永祭看著杉蒙離去的背影,大笑了起來……

你終究是不會信任任何人的,你又怎會放心把琴煊閣交到我手上……

。。。

 。。。  

第五十章 贗品

楚留金從琴煊閣回來後便一直待在府中,並不像往常般還會去文苑走走。此刻的他已氣急敗壞,在宮中被茗嬋壓得死死的,在宮外又被琴煊閣欺負,叫他心中怎麼能不恨得直癢癢?他現在就連裝模作樣也裝不下去了,那文苑,他早便要去吐了。

楚留金想到自己這家當不再要屬於自己了,整張臉都遍佈陰雲,他呵斥了一聲,讓下人滾出去。看著滿屋的珍寶名畫,再也不可收拾的砸了個遍。

茗嬋,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屋裡碎聲如雷,就像楚留金心中這些天所隱忍的怒吼一般,接連不斷。

這會兒,琴煊閣也應該行動了吧!楚留金凌亂了的有些發白的頭髮垂下了些許至耳旁,這般懊惱又頹廢的模樣,他絕對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他發誓。

他沒有讓琴煊閣知道,他還有一個地下玉坊,而這個玉坊從今日開始,便不再只只是玉坊了。

……

自從楚留金被派去了編纂史冊,除了那次親自去文苑後,茗嬋已多日未見此人,而暗暗派在楚留金身邊的探子在並未查探出任何東西,這叫茗嬋心裡反而有些不安了。

如今,儘管楚留金曾經對朝堂進行過一次換血,如今有著自己和菽離叔叔的裡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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