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估計都是要揩油的,男人為色而死,沒有什麼可丟人的,現在像駱雨嬋這幾個堂哥的表現,讓他覺得很丟人。
此時,遲沐已經微笑著將手上的兩枚“手。雷”丟了出去,沒有丟向人群,而是丟向了前院兩邊的花壇中,還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見到如此狀況,雲戰的幾個堂哥硬是被嚇得撲到了地上,可是過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手。雷”爆炸的聲音響起。
雲戰白眼一翻,真夠丟人現眼的,讓他們做駱家的人似乎沒有必要了,雲戰也在心裡找到了一些平衡,殺掉他們,似乎也就不那麼難了。
這時,所有的人都很驚疑,為什麼那“手。雷”不發生爆炸呢?難道是啞雷?
沒有人知道答案,但是雲戰和遲沐卻是相當清楚的,那並不是什麼手。雷,而是兩枚遮蔽器,可以讓雲家莊園中所有的無線電訊號徹底消失,無論是手機,還是加密的無線電通訊器都發不出任何的訊號,當然,也接受不到任何的訊號,敵人有探子混入雲家莊園不怕,對他們來說,從這一刻起,他們就已經失去了眼睛和耳朵。
雲戰讓遲沐丟出遮蔽器來的目的是很簡單的,那就是讓那些想要將訊息傳遞出去的人無法達到他們的目的。
而且這種遮蔽器是莫芝琳特別製作出來的,雲戰相信以莫芝琳的能力,沒有什麼訊號能夠從這兩枚遮蔽器發出的干擾訊號中穿梭而過的。
“那是什麼東西?”駱天忠眯起了眼睛,雖然有些驚疑,但是作為雲戰的長輩,他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心態還是存留著的,即便是雲戰已經殺了他雲家的很多守衛,他似乎也沒有意識到他面對的是敵人,而是他的小輩,在他看來,長輩就必須有長輩的尊嚴。
雲戰談談的一笑,反問道:“你是在問我嗎?”
駱天忠喝了起來,道:“你這個小混蛋,我當然是在問你。”
“我承認,我是一個小混蛋,不過再怎麼混我也做不出來向親人下手的事情!”
駱天忠一震,喝道:“你這個小混蛋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不明白嗎?難道說非要我說得很清楚?”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駱天忠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似乎真沒有做過什麼。
雲戰談談的一笑,說道:“是嗎?那麼你讓你兒子駱東兵到新築幹什麼了?”
“幹什麼了?他這麼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他幹什麼我一向不過問。”聽到雲戰這麼一問,駱天忠身體一顫,不過他偽裝得很好,並沒有被他周圍的人看到,但是還是被雲戰給發現了。
雲戰眯起了眼睛,他在觀察,從他這一問之中,他能夠判斷出駱家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駱天忠做的事情,結果是讓他很滿意的,就剛駱家人的表情和身體的反應來說,除了駱天忠微微一顫之外,其他的人似乎都很茫然,這已經說明他們並不太清楚駱天忠的所作所為。
當然,雲戰也不能夠以此來判斷駱家的人就沒有別的人參與到那件事情當中,所以他還得繼續觀察。
雲戰笑了笑,說道:“好吧,看在雨嬋的面上,我還叫你一聲大伯,大伯,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當你不知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兒子可是要去新築殺我,只可惜,他沒有得手而已。”
“兵兒呢?”駱天忠身體又是一顫,有些焦急的問了起來。
雲戰目光戾芒湧動,談談的看著駱天忠,從駱天忠的反應來看,雲戰知道,敵人並沒有將駱東兵死的這個訊息告訴駱天忠,很顯然他還被矇在鼓裡。
不過雲戰也理解敵人不告訴駱天忠的原因,換著是他,他也不會告訴,那會起風波的。
因為只要是一個明眼人也知道駱東兵被他們當成了誘餌,是拿去送死的,駱家是他們的棋子,還有用,所以駱東兵死亡的訊息絕對不能夠透露出來的,一透露,誰也無法判斷駱天忠會為兒子死亡的事情幹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雲戰冰冷的說道:“死了!”
“死了?誰殺死的!”駱天忠的心突然像被捅了一刀,很痛,他雖然六親不認,但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寵愛有加,聽到噩耗,怎麼會不痛呢?
雲戰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殺的,他要去殺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為了活著,所以他必須死,大伯,人死不能夠復生,你就節哀順變吧。”
駱天忠早已經怒火中燒了,不過作為駱家的當代家主,他還是學會了隱忍,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他沉聲說道:“東兵可是你老婆的堂兄弟,與你老婆血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