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不如讓本少去打聽打聽,說不定這裡正發生著什麼人間不平的大事?”風勁遒說道。
“大事?小事你都未必管的了,還管大事。不過還是去打聽打聽吧,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嘞,等著瞧好吧您。”
“諸位好!”風勁遒竟然就直接走到飯館的大堂正中間,向著四面一抱拳,豪氣的說道:“在下風勁遒,和老師華四一起闖蕩江湖,”說著一指角落裡的華四,繼續道,“初來貴寶地,人生地不熟,希望諸位能多多照顧。”
吃飯的喝酒的划拳的吵架的講價的正對著老闆娘插科打諢的……在聽到風勁遒的話後都愣了下來,這是……什麼情況?到飯店裡賣把式來了?也太奇葩了吧,到冒險者面前賣把式?一時間都呆呆的看著風勁遒,等待著他的下文。
風勁遒看自己的話音剛一落,飯館裡馬上就靜了下來,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又說道:“在下就是想問問,這幾天這鎮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各位的冒險隊都不進山了呢?怎麼一直耽在這鎮上?”
“切!”眾人聽到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夥子搞出這麼大一段竟然只是為了詢問件事情,都有點受騙上當了的感覺,嘴裡發出一句不屑的“切”聲就沒有人再理會他,又都繼續著原來的話題,似乎剛才只是時間靜止了一下,而現在又重新開始運轉起來。
風勁遒見無人回答自己,面子似乎有點掛不住,臉色脹的通紅,吭哧吭哧的回到座位上,大口喘息著似乎在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氣。
“哈哈哈哈……”華四看著他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有什麼好笑的?子不教,父之過;教不會,師之惰。你連問事這點小事都沒教會我,你還好意思笑啊。”風勁遒看著華四,十分生氣的說道。
“油嘴滑舌的,辦不成事不說自己沒本事,還賴在師傅頭上,沒出息。”華四也是罵了一句。
“誰知道這裡的人都是沒有幽默細胞的呆頭鵝,浪費了本少的表情。”
“切!”華四也是切了一聲,然後就沒再理他,而是衝著旁邊一張桌上坐著的四五個中年大漢一抱拳,問道:“幾位請了,我們師徒剛到此地,看這麼多冒險小隊的朋友都聚在此處,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華四雖然做書生打扮,長得也是一派儒雅,但氣度不凡,那幾人雖然過的是刀頭舔血的生活,對他也是不敢小覷。因此那為首的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彪形大漢也是向他抱了抱拳,說道:“老兄真的不知道最近惡狼之森裡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不知,還望賜告。”
“賜告不賜告的,俺聽不太懂,總之是好話吧,既然老兄看得起俺們兄弟來問俺們,俺們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在這飯館裡的這些人,幾乎都是各個冒險小隊的人,俺們之所以不進山,是因為惡狼之森最近來了一個兇徒。”那刀疤大漢說話有點囉嗦,半天才算說到了點子上。
“兇徒?什麼人?”華四問道。
“就是人稱‘冒險者的噩夢’的鐵狂屠,聽說五天前‘老虎’那一隊十二人在惡狼之森中部全部被他給轟殺成渣。此事剛好被‘黑熊’那隊人看到,他們當時嚇得在遠處一動也不敢動,幸好最後鐵狂屠沒有發現他們,他們才算撿了條命。大家聽說鐵狂屠現身惡狼之森後,都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回來,現在都窩在這林七鎮裡,沒有一支冒險小隊敢進山了。”那刀疤大漢說道。
華四聽那刀疤大漢說完,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一會後又問道:“那鐵狂屠現身之後的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或者特別的人來到鎮裡?”
“沒有,嘿嘿,如果要說特別的人,恐怕沒有人比你們師徒倆更特別的了,那小兄弟還真是憨得可愛。”那刀疤大漢說道。
“憨……”風勁遒聽了不禁一陣無語,“我那是幽默好不?”
刀疤大漢聽了之後只是笑了笑,倒也沒再說什麼。
“聽說‘山蟒’那隊人還在招人進山了嗎?這不是不想活了嗎?這個時候誰還會跟著他們進山去?”另一桌上的幾個冒險者突然議論起來。
“是啊,這種時候還有誰敢進山?聽說‘山蟒’小隊的其他成員也都不願意進山,但是他們老大石頂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非要這時候進山去捉那吊睛白額虎,還真是不要命了啊。”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
“聽說是隔山鎮的趙家老爺子出了高價要收吊睛白額虎的虎膽……”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