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你還真以為我凌新齋是這麼好欺負的。”凌新齋心裡想著,整隻右腳已經開始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而隨著那紫色光芒變得越來越濃郁,一股強橫的威壓頓時在整個廣場上散發開來。
而隨著那強橫的威壓擴撒,那些新來的少年原本露出笑意的臉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凝重,那再看向風勁遒的目光就開始出現了各種不同的表情,有擔心,有嫉妒,有幸災樂禍,有欣賞,有仰慕……但每個人都知道,此次,恐怕這孤獨的少年不會再那麼好過了。
“哈哈哈哈哈……”此時,風勁遒眉心的神堂之中,一個頭發花白的丐裝老者正在笑得直打跌,那紅潤的臉龐上都被笑容擠出了一片片的皺紋,而在那老者身旁,一個黃色的氣團包裹著一個白色的珠體正緩緩漂浮在神堂正中。
“老乞丐,笑什麼笑啊,小爺馬上就要被你的這些徒子徒孫給弄悲催了,你還好意思笑啊。”風勁遒透過精神力沒好氣的說道。
“劍宗立宗數百年,這‘迎將臺’還從來沒被人轟倒過,沒想到今天被你這小子給拆了,不知道老禿子得知了此等情形後,臉色會變成什麼樣子,估計又要耷拉到地上去了。想起他那臉色,我想不笑都難啊。”那老乞丐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一邊還不停的大笑。
“我說老乞丐,你怎麼說也是這劍宗的宗主之一,自家的臺被人給拆了,你就只會笑嗎?”風勁遒沒好氣的道。
“我雖然是丐仙,掛著劍宗宗主的牌子,但其實我早就不理劍宗的事了。這幾十年來,劍宗一直都是老禿子在打理,我在劍宗裡的日子加起來不到兩年,只要不是危及到劍宗存亡的大事,我都可以袖手不理,你說我有必要去理會你一個推倒了一個小臺子的小子嗎?”丐仙老神在在的說道。
“好吧,你這甩手掌櫃當的可真輕鬆,哎,可憐的禿仙老前輩。”風勁遒甩了個白眼給丐仙。
凌新齋釋放出自己的天賦威壓,抬眼一看風勁遒,那小子竟然好像沒有感受到似的,仍然老神在在的眯著眼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趕緊過來向自己跪下道歉,心中不由更怒,大吼一聲:“小子,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敢到劍宗來撒野。”說著,一抬腳,一道紫光凝聚成一把長劍的形狀,就向風勁遒當胸刺來。
風勁遒看那紫色光劍來勢奇快,想要完全躲開根本不太可能,只能兩手一抱那石尺,當胸豎立,那紫色光劍頓時擊在那闊大石尺之上,竟然濺射出漫天的火花,而風勁遒也被那股大力衝擊的向後飛射出十丈多遠,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嘿,小子,沒想到你還能躲過我這一擊,看來你這大尺子也是個寶物啊,哼哼,現在把它乖乖的交給我,我或許還可以既往不咎。”凌新齋看風勁遒竟然能拿那大尺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頓時對那石尺產生了貪婪之心,能抵擋住自己這聖靈境高階強者全力一擊的寶物,絕對值得擁有啊。
風勁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凌新齋,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接著又凝重起來,大聲說道:“我只是根據凌師兄的要求登臺和那兩位同門比試而已,現在凌師兄卻為何要出手傷人。”
“登臺比試?你看看你現在搞的這些,你是在登哪門子的臺?”凌新齋說著,伸手一指那倒塌的“迎將臺”。
“這臺太高,我登不上,只能把臺拆低了,然後再登,凌師兄開始的時候可並沒有說明不準拆臺的。”風勁遒說道,而旁邊的那些新來的弟子聽到風勁遒這樣說,心中也直樂,剛剛繃緊的臉蛋不自覺的又開始流露出一絲笑意。
凌新齋看著那些弟子的臉色,心中更怒,說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今天我都必須要教訓教訓你。”說著,抬腳又向風勁遒攻來。
風勁遒這次卻學了乖,還沒等那紫色光劍到來就先行移動起來,手中大尺左撥右擋,雖然顯得狼狽,卻也把凌新齋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凌新齋久攻無果,心中更是震驚異常,這看似修為不高的小子竟然如此滑溜,連自己全力催動天賦“紫神腳”發出“紫光神劍”都傷了不他。更何況,“迎將臺”被拆,不僅僅是自己的面子問題,回去之後定然也要被宗中的高層責怪,如果現在自己不把這小子給收拾了,說不定以後自己就收拾不了他了,更重要的是這小子說不定還真跟蓮師妹有點什麼關係,堅決不能輕易放過了。想到這裡,他心中一狠,對著那些新來的弟子大聲說道:“風勁遒擅拆‘迎將臺’,這是叛宗大罪,在場所有劍宗弟子聽了,立刻圍捕風勁遒,生死不論,捉到者論功行賞。這是你們加入劍宗的第一個任務,立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