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得力的丫鬟,這件事委實有點奇怪。嚴清歌沒再理那婆子,領著如意轉身就走,朝寒友居行去。
寒友居門前,舞文穿了身蠟黃色棉襖,攏手看門子,看見嚴清歌,趕緊見禮道:“是大小姐來了,我這就去通報老爺。”
“不必!”嚴清歌回道,又問了他:“老爺身邊最近可添了丫鬟伺候?”
“沒有的。”
“那你們院子裡可曾有叫明香的人?”
“我們院子裡並沒有,倒是聽說海姨娘院子裡有個叫明香的姐姐。”舞文伶俐的說道。
嚴清歌點點頭,沒多問他,直闖進去,聽見裡面一片歡聲笑語,嚴淑玉脆生生的聲音在裡面格外惹耳。
“楚先生,你就讓我兩個子嘛,你知道人家下棋不行的。”嚴淑玉大聲笑聲的嬌笑著。
楚丹朱用含著笑意的聲音回覆她:“淑玉,你老是賴棋,這麼下去棋藝是永遠不會進步的呀。”
嚴清歌推門而入,屋裡坐著的幾個人都看過來,見是嚴清歌,眾人的目光各自不同。
自回到嚴家後,嚴清歌還是頭一次來到寒友居,也是頭一次見到嚴松年。
嚴松年看著胖了一些,穿著臃腫的棉袍,一雙眼睛顯得更小了。
他眯著眼睛看向嚴清歌,看嚴清歌不對自己行禮,心中十分不悅,嗤笑一聲:“呦,這是哪裡來的貴客?”
嚴清歌慢條斯理用帕子擦了擦手,對他行個稀鬆的禮,道:“見過父親大人。我今兒來不是為別的,就是想告訴父親大人一聲,我明兒要去鶴山,你叫人拿走我的那點東西,是死是活,我都要帶走上路的。”
嚴松年心生不悅,道:“我能貪圖你什麼東西,你吃的穿的,什麼不是嚴家出的。我倒要問問你,你是不是要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