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說道。
“哼,她敢說出來,我就敢用她。她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還能平白汙衊她這種小臭蟲。”元芊芊說完,憐惜的看著懷裡的孩子,輕聲道:“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這個小東西。到現在,太子哥還沒給他起名字呢。”
荷蓬暗暗的搖頭,就算元芊芊和嚴淑玉來往,是因為嚴淑玉主動將自己的私密事說給元芊芊當投名狀,磕頭哀求,甘為元芊芊做牛做馬。可是,現在兩人過往也太過密切了些,她生怕元芊芊真的對嚴淑玉偏了心。但她身為下人,頂多只能提點到這裡了!
元芊芊抱著孩子哄了一會兒,孩子不多時便睡著了。
放下帳子,元芊芊輕輕的走到了外面,想了想,道:“我再看看太子哥去。”
荷蓬剛想勸,但是看著元芊芊臉上的表情,又住了嘴,乖乖的提著燈籠和元芊芊一起朝太子的書房走去。
書房的燈亮著,門口幾名小太監縮著脖子當值,但他們一看到元芊芊,登時都打起精神,滿臉的戒備之色。
荷蓬微微的在心裡嘆口氣,他們家甕主在宮裡面已經到了這等人見人厭的份兒,卻不自知,只仗著太子殿下的寵愛橫行霸道,早晚有吃虧的一天。而且,太子的寵愛,又能有幾時呢?
但身為事主的元芊芊,卻如同絲毫不知道這點一樣,她張開了嬌豔的紅唇,對那幾名小太監橫眉冷對:“你們敢攔我?我要見太子哥!”
第兩百二十五章 夜闖
鳳藻宮中。
嚴清歌恭敬的坐在椅子上,等著皇后發話。
皇后方才才從內室出來,已換上了一身不那麼莊重的常服,眉宇間略帶疲憊,對嚴清歌抬手道:“清歌,你到我跟前來。”
嚴清歌站起身,上前扶著皇后。
皇后拉過她手,又伸出另一隻手,遞給不遠處喊著的海娜珠,示意她扶著。海娜珠卻直眉楞眼,兩隻眼睛不停的在四周看來看去。
誠然,皇后宮裡的裝飾,表面瞧起來並不如何張揚,但那種無益處不精緻,無一處不大方的細節,是別處極難見到的。但海娜珠這樣失態,還是頗令皇后不喜。
皇后身後的大宮女碧莜輕輕咳嗽一聲,海娜珠才回過神,對著皇后粲然一笑,用她結結巴巴,怪腔怪調的大周話說道:“娘娘!太好看了!”
碧莜見海娜珠還站著不動,扯了她一把,硬是將她的手放在皇后的胳膊下,海娜珠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
她瞪大一雙碧藍色的眼睛,擔憂的看著皇后:“娘娘,你病?”
“胡說!”碧莜被海娜珠這一嗓子驚得差點跳起來,趕緊阻止海娜珠繼續胡說八道。
宮裡面即便是有病了,還不敢說這個病字呢,生怕討不吉利,海娜珠這張嘴,到底是怎麼搞的。
皇后本人卻並沒有怎麼在意,對碧莜淡淡道:“珍寶姑娘是草原上來的貴客,不得怠慢。”
碧莜低下頭,靜靜的退後一步。
“海娜珠姑娘,這位是嚴清歌姑娘,也住在鳳藻宮。你們兩個以後就是鄰居了,定要和睦友愛才好。”皇后緩聲細語說道。
海娜珠瞪大眼睛,對著嚴清歌露出個活潑可愛的笑臉。
嚴清歌對海娜珠行了個宮禮,笑道:“海娜珠姑娘萬安。”
海娜珠還發不好嚴清歌名字的音節,只能露齒一笑,道:“萬安!”
皇后今日太累,沒留她們,只給海娜珠撥了兩個在宮中多年,威嚴十足的婆婆,便叫她們告辭了。
海娜珠非常的自來熟,回去的路上,時不時抿嘴對嚴清歌笑。
不多時,二人便回到了她們住的偏殿。
宮中的房屋,尤其是鳳藻宮這種地方的房屋,日日都有宮女太監打掃。海娜珠又不是什麼金貴客人,只一兩個時辰,她屋子就被佈置好了。
海娜珠那屋子,和當初嚴清歌初來宮中時,佈置的一模一樣,打掃的一塵不染,除了必要的傢俱用品外,並沒有額外的擺設裝飾,瞧著頗為素淨。
本將海娜珠送回屋裡,嚴清歌便可以回去了。她才告辭,海娜珠對她又是一笑,挽住她手臂,嘻嘻笑道:“我去你那兒。”
跟在海娜珠後面的兩個姑姑,對海娜珠實在是忍無可忍,將海娜珠從嚴清歌身上摘下來,用四平八板的聲音道:“姑娘,天色晚了,嚴姑娘也要歇息,你明日再去吧。”
海娜珠大周話說的不好,聽大周話也似懂非懂的,歪著腦袋對嚴清歌道:“你要睡覺?”
嚴清歌立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