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刀衝進來把自己給幹掉。
吃醋的女人,從來都是失去理智做事不計後果的。
左一番解釋右一番澄清,鳳七快把嘴唇磨成兩片薄刀了,這才暫時讓凌清瀠大小姐消了氣,不過,也只是暫時消氣而已,以後還要看行動,屬於暫時留黨察看以觀後效那個型別的。
靈松算是真正地親身領教了凌大小姐的厲害之處,這三天里根本連門兒都沒敢出,俯眉順眼地屋裡煉功療傷,生怕再次撞見凌大小姐被當做出氣筒而慘遭暴打。
現在凌大小姐倒是消氣了,不過,還是成天在追問著鳳七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她倒底有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問得鳳七頭大如鬥,開玩笑,就是有關係也不能說啊,這都什麼節骨眼兒上了。
問了八千六百七十二遍,凌大小姐還在一直追問,弄得鳳七的耳朵裡已經磨起了厚厚的一層繭子。
不過,這也沒辦法,對待男女問題上,女人天生善妒,而男人向來是惹禍的根源,似乎紅顏總是易薄命,自古多是負心郎。
問到最後,以至於凌清瀠還盤問起鳳七當年在春滿樓裡也是不是跟多個可以隨時隨地開放自己**的小窯娘兒們發生過“關係”。
鳳七當時就是一陣暴寒,靈松卻樂得滿地打滾。
三天之後,靈松的傷終於好利索了,三個人起程直奔金剛門而去。
做為懲罰,凌清瀠讓鳳七帶著自己飛,而自己卻悠然自得地在空中嗑起了瓜子,塗著鳳仙花汁的指甲看起來很美麗,可是天知道,這幾天來以來,上面沾滿了某人多少苦大仇深的鮮血啊。
這單看某人脖子上的無數血痕就已經知道了。沒抓破那張俊臉已經算是很給某人面子了。
“老大,沒過門就這麼厲害,這要過了門還了得?嘿嘿,你有難了。”
靈松駑著一柄銀絲飄飄的佛塵飛在空中,博頻寬袍,倒是有著一副仙風古道的樣子。
不過,這傢伙骨子裡卻根本不像一個修心出世的術士。這不,他正向著愁眉苦臉的鳳七擠眉弄眼,在那裡幸災樂禍。
“滾你的……”
鳳七正愁沒地方發洩怒氣,一拳頭就把靈松打落雲端。
凌清瀠看得好笑,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總算結束了幾天以來折磨得鳳七要死要活的戰爭狀態。
“老大,老大,鳳七,快,你他媽的快下來,這有個人……”
不提防,墜下雲頭的靈松忽然間狂喊起來,聲音甚是緊急。
鳳七也是大吃一驚,趕緊按落炎龍,帶著凌清瀠一掠而下。
下方,靈松正降落在一處山坳之中,蹲在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身旁,伸手給他把脈。
半晌,靈松徐徐撥出了一口長氣,皺眉道,“看樣子他是個修真人,專門剛猛道力一路。還好,他還沒死。”
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將近他身形一半大小的巨大背囊,又在背囊裡掏摸了半天,拿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