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的。”秦瑤仙君慵懶地倚靠在窗邊,手裡捧著一卷青色卷軸,不在意地說,“發生什麼讓你為難的事了?”
女子乍聽秦瑤主動和她說話,手中的繡花針微微一頓,刺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在雪鍛繡面上染出一抹嫣紅,“沒,只是最近睏乏的緊……估計是沒睡好吧,大人無需擔憂。”
“本君何時說擔心你了?本君只是擔心你的情緒會影響到腹中胎兒罷了。”秦瑤仙君披散著長髮,幾縷髮絲遮擋住了他的視線,也擋住了他嘴角的嘲諷。
女子身形一顫,面色變得慘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不禁想要攬她入懷,好生擔憂一番。可惜,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男人,而是仙界八大掌權者之一的秦瑤仙君。外表溫潤如玉,內心狠辣果斷堪比修羅的秦瑤仙君,她註定是失敗了。
果不其然,卻見那人將卷軸往下翻了一些,冷漠說道,“收起你的表演,那對本君不起作用。你也別做著什麼飛上枝頭的美夢,只要你乖乖生下本君的孩兒,未來的榮華富貴、飛昇仙界指日可待。”
女子聽言,一雙纖細玉手攥得死緊,但是面上仍掛著賢良溫和的笑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大人說笑了,奴婢現今的任務是什麼,奴婢看得很清楚。自然不會妄想著母憑子貴,覬覦仙君夫人的名號。”
“知道就好。”
女子不作回答,只是繼續繡著帕子,時不時看看花樣,思忖著什麼樣的圖案更加好看。
“看聽不清的女人。”這句話好似含在嘴裡,除了嘴唇微微蠕動知道他在說話,別的什麼也沒聽到。
女子,也就是現在已經梳髮結束的花海棠,此時正滿腹糾結。腦海裡時不時閃過曾經在刀鋒山的快樂日子,三個寵溺自己的師兄,老不正經但是心思細膩的青雲子。然後又想到她初見袁文淵時的滿面羞紅,看到那些珍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