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麼也不是!”
若說傾城幻境中還有誰和刀鋒山有仇,除了袁文淵這個偽君子,就只剩下花海棠了吧?袁文淵雖然和仙界有接觸,可惜關係網太小,估計也弄不到這樣珍貴的東西。至於花海棠?呵呵呵,她的可能性最大。
畢竟,人家可是有一個仙君當做依靠。弄到半息散也不是難事,更何況這還是她的主場,下暗手什麼的再簡單不過了。
他想得到的,二師弟自然也想得到。估計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極有可能的事實吧?
“可是大師兄,我……”曲佑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等看到溫文卿疑惑關心的眼神,那話就和魚骨頭卡在喉嚨裡一樣,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二師兄你知道什麼了嗎?”溫文卿見曲佑炆一臉菜色,轉而問向君無憂,“三師兄?”
君無憂被她看得直發毛,向老大求救,玉晟冥陰沉著臉冷哼一聲。看向老2,他彷彿氣力流盡一般,面無人色,看向漢儀……好吧,這個男人是陌生人幫不上什麼忙,“那個……三師兄也不是很清楚啦……”
“不清楚?那正好。”溫文卿聳聳肩,一把拉過站著看戲的漢儀,衝著三人說,“三位師兄,小妹正好要去辦些事情,明天中午一定回來!你們先去玩吧。”
說完,拖著漢儀就往外走。
“小師妹……”曲佑炆見她和那個目的未明的男人走了,心中一陣擔心,想要追過去卻被君無憂他們擋下來,“你們……難道都不擔心嗎?”
“比起這個,我更加擔心你。”玉晟冥抓起他的領子,君無憂很默契地將他綁了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房。”
“嗯。”君無憂收起方才傻愣愣的表情,眼神深處全是冰冷的殺意。
……
“你們先放開我。”
“別掙扎了。”玉晟冥一把將他拋在地上,“這件事,除了她還有誰會這樣做?一步登天,就自覺身份高貴,不希望我們這些低賤之人拖她的後退。這種事,你以為她做不出來?”
“我當然知道極有可能是她做的,但是大師兄你以為小師妹和她槓上,會有好下場嗎?”曲佑炆這時也露出了自己的真實表情,臉色凝重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來,“小師妹是丹藥宗師轉世那又怎麼樣?她現在只是一個築基期的菜鳥,弄不好死在哪裡都沒人知道!修真界的天縱之才何其多,但是成功走到最後的有幾人?沒能成功成長起來,在天才也只是螻蟻!”
看著兩人火氣漸長,君無憂開口了,“二師兄,你也記得小師妹是宗師轉世?那你也該知道,曾經站在那種高度的人,心中怎麼會沒有幾分傲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你就算阻止她,她也會將這件事情深深記恨在心裡。她憋得越久,報復的越狠!更何況,她現在是為了我們才出手的,你阻止她豈不是寒人心?”
“我……”雖然以上都是君無憂個人的腦補,但是這話的的確確踩中了曲佑炆的痛點。這下,他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了。
“你若是擔心她早早夭折,還不如努力修煉,以期有一天能保護得了她。”玉晟冥看著手中的摺扇,語氣淡漠,“至於花海棠……總有一天會了解這筆賬!”
三人沉默良響,才聽曲佑炆乾澀的聲音,“如果……不是她做的……那怎麼辦?”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們和她總要算總賬的。蝨子多了不愁,債多了也不欠這一筆。”啪的一聲合起摺扇,玉晟冥一揮手將束縛曲佑炆的索繩解開,“你最好端正自己的心態……別忘了,因為她的恩賜,刀鋒山受了多大的損傷、老頭子這些年撐的有多辛苦、而你又為此被人嘲諷多久!不說別的,因為你的事,老頭子將千百年來的積蓄花費的差不多了,可他幾十年後還有一場天劫……”
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援,單憑肉體的強度和本身的實力,想要過天劫何其困難?
而過不了天劫的最終下場——魂飛魄散!
“我……知道了……”曲佑炆不是放不下曾經朦朧的感情,只是很難適應過來罷了,“五十年了……夢也該醒了。”
“知道就好。”
……
“你在幹什麼?”漢儀被溫文卿拽著走出酒樓,左拐右拐之下,他被“挾持”到了一家青樓……
“沒看到?你眼睛瞎了?”溫文卿踮起腳尖,奈何身高不給力,愣是夠不到漢儀的肩膀。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他指指身後的花哨牌匾,“這裡是群芳閣!群芳閣懂不懂,這裡是男人尋樂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