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帆又去洗了一根黃瓜。
“……汪汪汪!”
怎麼全是素的啊?哥要吃肉啊!
小祁之帆臉色一沉,直接往魏涵的狗嘴裡塞了一根棒棒糖。
魏涵:“……”
小奇煩煩啊,你還當你家二哈是條狗嗎?
等…等會兒,香腸、香蕉、黃瓜還有棒棒糖……
奇煩煩平時都給這隻狗吃些啥啊?(⊙o⊙)!思密極恐,魏涵要去報警了,要去狗狗保護協會舉報他,不帶這樣騷擾一條無辜純潔的二哈的。
後來,魏涵又見到了年輕的祁昊,還有幸被他厚實溫暖的大手揉了揉腦袋。
魏涵高興的直蹦躂:臥槽,祁叔叔真的好帥好帥啊!如果他是女人,也絕壁要嫁給這種男人。
當然,那時候祁媽媽還在,她確實是一位既漂亮,又有氣質的好母親。但是,她忽然拿出了一件狗狗的小衣服,要幫魏涵套上。
可能狗狗真心不喜歡穿衣服,不過魏涵是人,現在這種只靠皮毛、不穿衣服的狀態,他就感覺自己永遠在裸奔,所以倒也不介意套上這件衣服。
但是,為毛這件衣服……屎黃色的不說,上面還全是一朵朵燦爛盛開的小菊花啊?!
唉,心好累…_…|||
這種熟悉的糟心感是怎麼回事?魏涵萬萬沒想到,這麼優雅有氣質的祁媽媽,在某些方面和自己老媽還挺像的_(:3)∠)_
這之後,小祁之帆又發現他家的二哈越來越奇葩了。其中最意外的一點,二哈竟然改掉了隨地大小便的習慣,成了一條坐馬桶的狗。
小祁之帆幫魏涵洗澡時,魏涵也是連連拒絕,用狗爪子護住自己的胸口,甚至還故意使壞,用爪子潑水,灑了小祁之帆一身的水,氣得小祁之帆一把揪住了魏涵的狗尾巴,後面的菊花瞬間暴露無遺。
“你這是在害羞麼?切,你又不是母的。”
魏涵嚇得菊花一緊:Σ(°△°|||)︴救命啊!主人耍流氓了啊!
小祁之帆又對上了魏涵一雙狗眼,似乎察覺出了他眼中的驚恐,默了一會兒,自己也就出去了。算了,就隨便這條狗自個兒瞎折騰吧。
半晌,小祁之帆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又開啟闖了進來,誰知道,就見到了自家的二哈泡在浴缸裡,嘴裡哼哼唧唧的,來來回回的游泳,可享受了。
小祁之帆:“……”
這狗是真的成精了吧,不是說建國後動物不許修煉成精的麼?
這之後,別人遛狗都是牽著繩索,祁之帆每次都是抱在懷裡,帶著魏涵一起散步,路人們都紛紛感慨:這個主人,對自家的狗狗絕壁是真愛啊。
一開始,祁之帆只是覺得養著一條成精的二哈很有成就感,到了後來,自己漸漸長大,也就漸漸對魏涵產生了一種別樣的依賴感了。
魏涵真的陪伴了祁之帆很多年,每天和他朝夕相處,也算不清究竟有多少個日日夜夜了,他也見證了祁之帆人生中很多重要的事。
從祁之帆認識歐藝哲,到喜歡上他,再到歐藝哲決絕的離開他。那天晚上,祁之帆緊緊的抱住了魏涵,雖然沒有流一滴淚水,但臉上神情悲愴,眼底也是拂不去的絕望。
這是魏涵第二次看他如此的傷心難過,而第一次是幾年前祁媽媽離開人世之時,只不過那時的他,還是個會抱著自己大哭的男孩子。
這件事過去不久,魏涵也病了。
作為一條狗,他的壽命本身就很有限,根本不可能真的陪祁之帆走完他的一生。奄奄一息的時候,魏涵又感覺祁之帆緊緊摟住了自己,然後他身上的毛毛,慢慢的被一種溫熱的液體給浸溼了……
魏涵緩緩閉上了雙眼:奇煩煩,再…再見了……
“啪”的一下,魏涵猛地從床上坐起,他終於回來了,變成人了。他一摸自己的臉頰,才發現自己也哭了。
聽到動靜的祁之帆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來,他瞅了魏涵一眼,笑了笑:“魏涵,你是做惡夢了麼?呵,居然還嚇哭了,請問你多大了。”
“奇煩煩,我們再養一條二哈吧。”
“……”
祁之帆瞬間怔住,下一秒就走過去抱緊了魏涵。
“不過一定得給它取個萌萌噠的狗名,千萬別再叫什麼‘哈蛋蛋’了。”
祁之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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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大家隨便看看就好了,不要太較真啊,純屬作者腦洞大開的產物,臨時趕出來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