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比李雨和萬花樓的小蓮姑娘都要長的漂亮許多。那麼,她會不會是那個神秘的女人呢?而這樣的一對夫妻究竟是如何結合在一起的呢?他們結合在一起又會真的幸福嗎?
“臺下跪的可是劉員外夫婦”?嚴知縣已經開始問話了。
“是的,大人,草民名叫劉山,因為家中略有薄產,大家都稱我為劉員外。這是Jian內劉氏,不知大人此次召我二人,有何事情?”劉員外乾咳了一下,眼珠轉了幾圈,回答道。
“哦,劉山,你可知道前幾日,當鋪孫掌櫃在自己的店裡被人殺害的事情?”嚴知縣將話說的很慢,丁可人知道這也是問案的一種手段,但是她還是把目光投到了劉員外的身上。
“回大人的話,草民知道,想那孫掌櫃與草民雖然不是深交,卻也是低頭不見抬頭便見的鄰居,他的突然不幸,草民和夫人還是非常難過的!還望青天大老爺能早日找到兇手,為他申冤!”劉員外回答的很得體,但是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自覺地轉過頭去看了一下跪著旁邊的夫人,又轉回頭來,這個細微的差別真是想讓人忽略也難。
“這個自然,天網恢恢,本官自會將那殺人的罪犯抓出,還孫掌櫃一個公道,本官且問你,在事發的當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子時到丑時之間,你在做什麼事情,夫人你呢,又在做什麼事情?”嚴知縣看著那劉夫人問道,但是丁可人卻發現那劉夫人的身體微微一顫。
“回大人,小民前天晚上和朋友喝酒,未到子時便回家睡覺了,夫人當時去農村孃家了,她的孃家在距離這裡100裡的山裡,一晚上是趕不回來的。因為,麵館的劉二和我的夫人都是同一個地方的,恰好他也回家去探望老母,我就給他點銀兩,讓他順路照顧著我的夫人。這個您可將劉二傳來一問便知!”。劉員外回道。
“這本官自有論斷,我再問你,你對藥店的卞大夫瞭解嗎,據說前幾天他與死去的孫掌櫃曾經有過一次吵鬧,你可知是為了何事?“
“回大人小的對這件事情並不清楚,小民平日也與那卞大夫相交甚好,他為人隨和,醫術高超,從來不與人爭過什麼,又怎麼會為了什麼事情同孫掌櫃吵架呢?再說了,那孫掌櫃本就很少和別人交往,他又怎麼會和卞大夫發生衝突呢?我想,這一定是別人有什麼企圖而誣告的吧!”。
“是嗎?那你對你們街對面的賣豆腐兄妹倆的瞭解多少?”
“哦,他們兄妹倆人為人應該不錯,只是我不曾親自買過豆腐,故和他們也沒什麼交往,不是非常清楚!”。
“對了,劉夫人,本縣想知道,你對你們的幾位鄰居是何看法?”沈逸書再次插話問道。
劉夫人看了看丈夫,劉員外急忙回答道:“回大人,Jian內天生聾啞,無法用言語與人交談,還望大人恕罪!”。
“聾啞?”沈逸書一楞!丁可人也覺得出乎意料之外!
“是的,大人,您應該想到,Jian內要是完全健康,又怎麼會嫁我這麼個糟老頭子呢‘!”。劉員外臉紅了一下。
沈逸書若有所思,示意嚴知縣繼續。
“你們先下去吧,本縣如果有事自會傳喚你們!”嚴知縣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回家去。
劉員外夫婦走了下去。
這時,李雨從裡間走了出來,她顯得有些激動的對嚴知縣說:‘大人,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我經常在店鋪裡見到的那個女人,我是忘記不了的。我說當日在劉二的拉扯下,她怎麼不高聲喊救命,而只是ShenYin呢,原來她根本不會說話 ,真是可憐。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是個啞巴‘“
“你確定她真的是你見到的那個女人?”
“民女十分確定,哦,本縣知道了,你先回去,李雲的事情本縣會派人去調查的,你不要擔心,他自身有工夫,應該不會隨意出事才是。”
李雨走後,丁可人回想起這兩天一些相關人士的證詞,總覺得有個什麼地方好象有點不對勁,卻一時又聯想不起來。正在這個時候,趙捕頭走了進來。
“回稟兩位大人,您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麵館的師傅和徒弟確實和劉夫人是同一個地方的人,而且,我也向麵館的劉二詢問過,當天晚上他們是一起回到老家的,直到今天早上才返回來!”
嚴知縣回過頭來說道:“大人,你看這案件如今該怎麼辦?”
沈逸書沉思了片刻,然後低聲在嚴知縣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嚴知縣又對趙捕頭吩咐了幾句,趙捕頭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