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的幾位師弟都可以做證。然後我放下東西就徑直回禪房了,沒想到在走向禪房的交叉口,遇見了同時回禪房的靜無師兄!”靜易和靜無都點了點頭。
看到其他幾位師兄都已經陳述完了他們的情形,一直沒說話的靜欲此時也站了出來說道:“回大人,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禪房誦讀經書,沒有出過禪房,由於過幾天師父要考驗我們對經書的學習情況,於是,我一直在誦讀經書,不敢怠慢。哦,我還記得當時天要下雨的時候,我也起身關窗子,恰好從後窗戶看見了沈大人正站在那位女施主的門前敲門呢!當時如果我沒記錯的時候,應該剛好敲響了辰時的僧鍾!”
當時敲鐘並沒受什麼影響,都是按照時間準時敲響的,每次敲鐘都是由兩個人一起執行的,敲鐘的兩個寺僧都點了點頭。
“哦,這樣啊!”沈逸書又看了幾人一眼,很顯然,從這幾人的敘述來看,他們幾人都有很充足的不在場證據,那麼,究竟是誰在說謊呢?還是有幾個人同時在說謊?兇手到底是誰?那女子又怎麼來到了這寺廟之中,畢竟這寺廟之內除了他和丁可人之外,並無其他的外客,這女子到底是從何而來,這幾位靜字輩的寺僧中間到底有沒有兇手存在,還是兇手打算嫁禍給這幾位靜字輩的寺僧。
吃過飯後,沈逸書躺在躺椅上回想著整個案子,而丁可人也在思考這個案子的突破點到底在哪裡?,為什麼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難道真的是鬼殺了人?畢竟,自從她離奇地來到這個陌生的朝代之後,丁可人也不敢很鐵齒地說,這世上沒有鬼了,想著想著,她竟然睡著了。
迷糊中,她感覺自己來到隱隱約約的來到了那座鐵索橋上邊,突然,她看見一個一個年輕的女子正站在橋的正中間,孤零零的站著,滿頭的長髮在夜風下肆意的飛揚著。
她走上去,問道:“姑娘,深夜,你獨自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呢”?那個姑娘卻一聲不吭,只是面對著谷地站立著,任她怎麼問她都不理睬自己。於是,她便想轉到女子的正對面,去看看女子的臉。結果,就在她剛要轉身的時候,那女子突然轉過臉來,只見她滿臉流著都是血,望著她喊到:“救我!”,然後轉身從橋上跳了下去。
“不要!”。丁可人一聲大叫,從夢中驚醒了!
旁邊的沈逸書關切地問道:“可人,你怎麼了,想到了什麼?”。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那個鐵索橋上發現一個孤身的女子站在橋上,可當我走上前去,她卻喊聲救命,然後從橋上跳了下去,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剛剛敲過辛時的僧鍾”。。
“啊,怎麼已經辛時了,這麼快,是不是僧鐘敲錯了?”丁可人總覺得時間好像過得沒有這麼快。
“難道你認為這寺廟裡的鐘都是能夠亂敲得不成?”。
“呵呵,不開玩笑了,我們到各個禪房去看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新的線索!”。丁可人笑著說道。
沿著一條長滿青藤的走廊,丁可人和沈逸書向前面靜易師兄弟住的禪房走去,走到靠禪房的盡頭,沈逸書此時卻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自己所住的廂房,曲轉的走廊早將自己的廂房掩蓋了,什麼都看不到。他若有所思,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遠處的靜易看見沈逸書,忙走上前來招呼。
沈逸書道:“靜易師父,打擾了,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是想看看各位師傅的住所,看是否可以找出一些破案的線索?”。
“沈大人,您言重了,想我佛門淨地,卻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幸啊。沈大人,您要是能幫我們找出那殺人的兇手,也是公德一件啊!”。靜易連忙合手說道。
“大人,隨我來”。靜易指著前面的第一個房子說:“那就是靜欲師弟的禪房!”。丁可人合沈逸書一起來到第一個房間。
走進房間一看,靜欲並不在房中,想必是那靜欲又去做其他事了,屋子收拾的很乾淨,旁邊的衣架上晾著一件衣服,那衣服微溼,顯然經過雨水的浸泡。沈逸書在屋子牆壁四處敲了敲,然後來到屋子唯一的窗子前,推開窗戶,果然可以直接看到自己和丁可人所住的地方。靜欲住的房間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沈逸書便準備走出靜欲的禪房,可就在他剛要轉身走出的一瞬間,他卻看見一個身影閃進了自己所住的廂房,沈逸書心中驚訝,當下翻窗向自己住的房間而去,卻沒有看見那人。
丁可人被沈逸書的舉動弄的大惑不解,當她趕到沈逸書住的廂房時,卻發現房間裡只有沈逸書一個人,見丁可人他們進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