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物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現在他們開始利用自己的這種技能走私婦女。他們常常*和折磨這些婦女——這對他們的傳統真是極大的羞辱。
5。 迴歸以色列(7)
在內蓋夫的首府比爾謝巴(Beersheba)的一座酒店裡,柳德米拉被趕到了一群潛在的買主面前。“那些人大部分時候講希伯來語,因此我們都聽不懂,但是接著他們會用流利的英語命令我們。”開始,柳德米拉拒絕*服。其中一個俄羅斯人獰笑著說,“這裡不存在‘拒絕’這個詞,懂嗎?”
當她抵達特拉維夫的時候,她已經被許多人經手過了,摩爾多瓦人、烏克蘭人、俄羅斯人、埃及人、貝都因人、俄羅斯猶太人和以色列當地人,有一半的人都用暴力威脅過她。她的噩夢僅僅剛剛開始。
10月猶太人的安息日即將來臨的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同另外兩位男性朋友一起動身去參觀特拉維夫的妓院。在香蕉貴賓(Banana VIP)夜總會破舊不堪的遮雨棚下面,微弱的黃色燈光下,一位粗壯的俄羅斯人站在黑暗的街道上,和其他我所去過的以色列的公共場所的守衛不同,他不是檢查炸彈或者武器,相反,他堅持要檢視我們護照。最後,我們只好讓他看了一下我們的駕照,然後我們沿著狹窄的樓梯走上了三層,經過幾間公寓,最後走進一個接待廳,那裡已經坐著幾個緊張不安的年輕人,嘴裡叼著煙,手指還不斷敲著廉價紅沙發的扶手(同特拉維夫的妓院那最喜愛的紅色相比,似乎有點尼古丁的暗黃色)。在沙發對面,是一個稍微突出的平臺,上面坐著兩個小姐,偶爾用俄語竊竊私語幾句。其中一個人穿著一件短小的粉色上衣,緊身比基尼,穿著4英寸高的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屁股都快要露出來了。
在桌子後面,是一位極其漂亮的小姐,大概只有20出頭,面露極度厭倦之情,我注意到這好像同高跟鞋一樣,也是妓院裡必不可少的東西。在接待廳的兩頭都是走廊,通向一些小房間,我依稀辨認出來都是剛好能夠容納一張床的大小,用紅色裝飾,同時還有微弱的紅燈。人們普遍認為,這種顏色代表了浪漫,但是,這已經是我那天晚上參觀的第四家妓院,我已經明白,這可以有效地隱藏地毯上和床上的汙穢。我也發現,男人們可以坐在接待廳,一言不發,一直等到興致起來(或者沒有),這是很正常的事。然後,他們會悄悄地接近其中一位婦女,兩人一塊消失(在路上,那位小姐無助地抓起一根毛巾)。面沉似水,毫無生機。
這是三個傲慢的美國青少年溜達進來,打破了沉默。其中一個講著希伯來語,同坐在後面的小姐詢價:“半個小時230謝克爾;40分鐘250謝克爾。”他的朋友插了一句:“嘿!別急,等會兒,看看是否還有比這些更辣的女孩。”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兩個小姐打手勢。
儘管只有18歲(如果的話),這個傢伙肯定不是這裡的生客。吃著麥當勞長大、臃腫不堪,他的長相還真是寒磣,我禁不住在想,如果用正常方式去泡妞的話,他恐怕會經常受打擊的。但是我還是無法想象,這樣年輕的人就會對女生產生非人態度。我的朋友吉迪恩(Gideon)靠近我,悄悄地說:“你會見到許多這樣的傢伙,他們的父母把他們從紐約的上西城(upper west side)送到以色列,還塞給他們一本寫滿猶太教會堂、拉比、猶太教堂的電話本以及一大捆現金。誰能想到,他們一抵達這裡,就直奔妓院而來。”
那天晚上早些時候,我們還目睹了一些更糟糕的事情。我們從老車站(Old Bus Station)附近開始了我們旅行,這裡是以色列無數外國老公聚集的地方。自從“巴勒斯坦大起義(intifada)' 巴勒斯坦大起義:指1987年巴勒斯坦被佔領土群眾舉行的大起義。1987年12月9日,一輛猶太人的卡車闖入加沙地區“加伯利亞難民營”,壓死4名巴勒斯坦人。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怒火中燒,走上街頭,展開與以色列當局持續數年的對抗。在“起義”中,巴勒斯坦人創造出以落後“冷兵器”向以色列示威的鬥爭方式,即以青少年在街頭投擲石塊、自制燃燒瓶與現代武裝的軍警對抗;採用*、*、抵制美以貨物等和平方式,不與佔領當局合作。這次起義到1993年“奧斯陸協議”簽署之後才告一結束。但是沙龍在2000年9月28日強行參觀位於東耶路撒冷的*聖地阿克薩清真寺,從而重新引發了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曠日持久的暴力衝突。——譯者注'”以後,巴勒斯坦人再也不做那些骯髒、危險的工作。在工業化國家,這些都是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