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的資本適度流入後,直接的外國投資突然大量擁入,這是受到了《奧斯羅協議》以及之後的和平程序帶來的穩定政治局勢的激勵。外匯管制放鬆了,突然之間,每年有數十億美元進入以色列。從1992年到2000年,僅僅用了8年時間,外國投資額從兩億美元猛增到80億美元。在這一大環境下,來自俄羅斯的資金被以色列的精英們看作是經濟成功的指示劑,而不是犯罪活動。甚至更加驚人的是人均國民生產總值(GDP)的增長,從1990年的11,000美元攀升到2006年的18,620美元。以色列的明顯富裕,同周邊*國家的停滯蕭條日益成為鮮明的對比。然而,不太顯而易見的是,隨著投資者的資金大量湧入非勞動密集型產業,失業人數也在穩步上升。
網路泡沫經濟的破裂,導致華爾街的自殺新聞不斷轟動世界,但是這對全球化世界的邊緣地區影響更加殘酷。在以色列尤其嚴重,不僅僅是因為財富全都集中在了高科技產業,同時也是因為2000年正好爆發了巴勒斯坦人的第二次大起義。緊縮政策代替了20世紀90年代中期的預算擴張。花費在以色列國防軍的預算大幅增加,以應對巴勒斯坦人的挑戰,但是花費在警方上的預算最初保持不變,但是隨後就被實際削減了。更為嚴重的是,社會福利計劃也被消減,在很短的時間內,從20世紀90年期間就一直增加的貧富差距突然之間更加明顯了。世紀之交的以色列社會也迅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隨之而來的影響對以色列更是糟糕,失業率一直居高不下,財政赤字持續增加,安全預算猛然上升,外國直接投資猝然下降。同時,另一群新的外來勞工階層興起(許多都是偷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