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師兄!”
黃靖見是孔宣來了,也不意外。自家師兄修為本來就高過自己,他也從未將這東海的禁制對他隱瞞什麼,孔宣能一步破虛空而來,卻是理所當然的。
“師弟,你我親如一家,何須多禮!來,坐下慢慢說!”孔宣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說話也比平日裡隨和更多,倒是讓黃靖微微發愣,不知道這師兄今日是怎麼了。若是尋常修行者也就罷了,偏偏兩人都為準聖,一個要瞞另外一個人什麼事的話,還是很容易的。
孔宣道:“師弟,這東海倒是好地方。不過,你便沒想過換個地方住住?”
“師弟在這東海住的尚可,不知師兄意思是?”黃靖有些不解地問道,仔細看了下孔宣神色,發現沒有什麼反常之處,才放心了些。
“哈哈哈……師弟卻是不必驚訝,為兄別無他意,乃是為你高興啊!”
“黃靖愚鈍,不知何喜之有!”
孔宣此時打扮不過二十餘歲,一身青衣道袍,面無鬍鬚,卻是神清氣爽,乍看去正當壯年,他卻是道:“師弟可曾記得我說過,那地府之爭,必然有關一事!”
黃靖略一沉吟,便知曉了何事,道:“師兄所說。卻是那羨煞世人的成聖機緣吧?我卻是聽你說過。師兄親自前去一番。怕是得了那物?”
“師弟,你倒是開起師兄玩笑來了!”孔宣微微搖頭,也不在意卻是笑道:“有道是,自家窮途不怪路,他人有喜方道賀。我卻是來道賀師弟了!那成聖機緣明顯便是系在那巫族身上,本好似與那鎮元子有些瓜葛,不過他臨陣而退。卻是平白放手。如此一來,那機緣便是到了師弟這裡啊!”
“這,這倒也是。黃靖不敢添功。師兄未曾出手取之。卻是何故?”黃靖問道。
“師父曾經說過,每個人有各自的道,強求不得。我地路。連我自己都還濛濛然不知方向,又怎敢奢望那成聖之機。”孔宣雖然略有失落,不過轉瞬卻是笑道:“倒是師弟,雖然入門較晚,如今卻是捷足先登。甚為可喜啊!”
“師兄,這。這絕無可能。我地有何資格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