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鎮元子居然有如此法力,卻是讓我等難以企及!”
玉鼎佛有些愣愣地看著鎮元子破空而去地方向,誰能想到,四位準聖圍困一人,居然讓人家重傷己方一人之後,飄然而去,說出去莫說別人不信,即便連這少了一臂的玉鼎佛也彷彿還在夢中一般。如果不是左臂那隱隱地痛告訴他這一切是真的,他自己都不敢信。
“玉鼎佛祖,還請節哀!”
雲霄與趙公明二人倒是無甚損失,反正也做到了如來佛祖早前要求之事。倒是這玉鼎佛,傷了道體,日後修為自然又是落一下乘。
如來佛一看,這雲霄二人不提還好,一提之下,玉鼎彷彿卻是有些不自然,急忙道:“機緣福禍,天定人改。你我佛門一家,我豈會置你不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玉鼎佛微微點頭,卻是一指點向左臂,以菩提作相演須彌之功法,化出了一隻假臂,尋常之人倒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如來點點頭,卻是道:“鎮元子功高如此,卻是仗了他聽道鴻鈞,得道甚早之故。你我雖然多有機緣,先天之數卻是不敵這鎮元子!地書,河圖洛書當年為這鎮元子所有,說不得也是有人想保他罷了!此人雖是不出。但諸般算計,卻是不落後於人。'奇''書''網'今日若是無他當年賜寶鎮元子,鎮元子即便逃走,也將落個重傷!”
眾人卻是齊齊點頭。這鎮元子即便再厲害,也最多能敵住三為準聖,如今四人出手,他還飄然而去。只傷了那人參果樹,四準聖縱然有氣,也只是發洩到當年周成送他河圖洛書身上了。
趙公明道:“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孔宣大人。卻是做了一次好事!”
“如若此人當場出手。這地府破與不破還是未知!只是不知向來庇佑巫族,為何他不曾出手相幫!”
雲霄不解道。
如來佛祖笑了笑。道:“非是不幫,已然相幫。地府易位已然是天數,地府不破,天地格局不變,地府破之,方才各爭機緣。孔宣雖是青丘山掌教弟子,亦是準聖,不求一番機緣,卻是說不過去。”
眾人不禁點點頭,原來如此,這孔宣也不過是在算計罷了。只是每個人所算之事即便不盡相同,但爭的也不過是那氣數罷了。
玉鼎佛道:“吾等為棋子,做這出頭之事,卻是讓那些人闡二教之人,佔了便宜!”
如來道:“天數之下,哪來便宜可佔。不爭便是落了先機,他們不爭,便是吾等氣數,當是好事!不過,那冥河老祖倒是一個善人。”
眾人卻是暗道:原來這如來早知這冥河老祖要背後反水,搶這都天旗。
如來又道:“冥河老祖自認算計高人一等,卻是落了下乘。此番出手反攻巫族,搶這十二都天神煞旗,卻是佔了因果。他想以血海祭旗,卻是正好中了他人算計。他日說不得要遭了那祭旗之禍!”
眾人幡然大悟,果然如此,這冥河老祖雖然仗著自己血海兇險無比,即便自己幾位準聖一同前去,說不得也破不了他那本命大陣。
十二都天神煞陣至陰至邪,卻是剛好與他血海屬性相同。他想到搶這寶貝以血海祭煉做那日後保命之物,本也無可厚非。可是,正是如此一算,觸動天機,說不定日後別人卻是上門去找他因果,用他血海來祭旗,麻煩大矣!
眾人雖不盡知天機,可此番被這如來一口道破,卻是心有餘悸,不知日後自己會不會不知不覺間著了這種道道。
“阿彌陀佛,諸位道友卻是不可如此,人命天定,天命人改,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如來一話,卻是點醒眾人。
“多謝佛祖!”眾人喜道。
正在此時,只見那場中被圍的宙已,卻是一縱而起,當空一展,便化作十萬長高下,厲聲道:
“爾等如若真個為難我宙已與巫族這些個餘脈,今日我便是拼的自爆祖巫之巫體,學那祝融先祖,也要將爾等收拾一番!爾等不給我宙已活路,我自然也是不怕死的。”
眾人一聽,卻是不由皺眉。
如來道:“宙已。吾等本意,不過是要破了這地府,好叫天地乾坤改變。爾等巫族,自不當死。不過,為防他人手段,你若甘心與你巫族遺脈被囚萬年於這玄黃寶殿,吾等便放過你,也是不無可能!”
此話若是換了別人,說不定打死都不會答應,可是輪到宙已,他卻是微微有些心動,畢竟他終究曾經是一個極度怕死之人。不過想到后土娘娘賜下的玉符,他卻是心頭一橫,厲聲道:
“爾等可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