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怒到了極致,不管這裡有什麼詭異,憑你一頭沒來歷的蛇魚,居然想乘我之危,吃我血肉,我周成不是被人欺負大的,反而是欺負那些惡人長大的,今天看看誰比誰更殘忍。
蛇魚慢吞吞地終究還是游到了周成面部上,周成的臉部能清晰地感覺到魚身上那種黏黏的感覺,怪魚似乎不忙著咬下來,反而好似在挑選哪裡下口最好,找了半天,卻是將頭升到了周成的鼻子前方,揚了揚頭,就要咬下來。
“要死一起死!”
周成大吼出聲,也不管雙手還撐著不周山不能分神,大嘴一張,就將那作威作福的蛇魚一口咬住,吞了下去……
劇變也就在此刻發生了!
周成一口咬住那怪魚,吞了怪魚後,只聽見頭頂的不周山發出一聲巨響,隨即好似炸裂開來一般,慢慢地碎成一小塊,一小塊,每一塊都發著五彩的光,好似是流星雨一般,洋洋灑灑地落了下來,周成也感覺自己在朝下掉,一直往下掉,因為一起往下掉,倒也沒有什麼石頭砸到他身上。
周成好奇之下,伸手一探,卻是抓住了一塊離自己最近的石頭,拿到眼前一看,不由驚呼道 :“女媧補天的五彩石!!!”
第008卷 仙魔神鬼大戰
第364章 … 地府拜天請神
位看官,周成去向暫且不提,諸事皆有大道在上,人線天數。試想,聖人亦不過是天道之下,寄生之螻蟻,如若單純將那大道比作天道之上一個簡單存在,世界便會大亂。
所謂道之一途,其路潺潺兮若玄天之水,其路茫茫兮若浮空之雲,其無可循,無可期,方是世上之大道本色。
世人皆好問道於人,問道於天,其實,很多時候,道在本心,若無所成,當為缺一機緣爾。
天下之道,自開天以來,除了鴻鈞一人,周成之青蓮道,尚為演化完畢,百步之路尚舉足。鴻鈞之人,得道在先,合道在後以外,眾人之道,不過是循人之後,步人後塵。三人之道,必有先者,天地間的大幸抑或大不幸,皆是因為只有鴻鈞道之一途,有所大成。然世上之事,過之則不及,盈之則溢,世人從此只知鴻鈞大道,又有幾人知曉,天道之外,大道之修?
世人問道鴻鈞,得道於鴻鈞,鴻鈞又從何得道?鴻鈞得道亦不過取一機緣爾,得道於崑崙山之一片造化神器碎片。不論天數抑或機緣,鴻鈞得道多矣,失道亦是多矣。得道在先,成天道亦在先,大道之下氣數已無,大道卻是再無可期之日。
何求大道?道在何方?
莫非枯坐禪房,又或臥誦黃庭,便能成道三千?莫非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觀世態於常情。觀滄海桑田如芻狗之戲便能拷扶九天而至大道之屬?莫非靜觀歲月如流雲蒼莽變化,衍世間瞬息於一瞬,知天地陰陽五行,天機禍福變化,便能證道三千?莫非強分善惡,強辯高下,強爭氣運,便能邁過天道之高遠,成就大道之玄而又玄?
道之高。不在其遠,不在其精,不在其不可名,不在其不可狀。不在其不可言語,不在其不可仿。
道之高,在於玄,玄而又玄乃是鴻鈞所觀大道之入門。道有鴻鈞,鴻鈞卻不一定有道。得道之人,若是不成大道,亦有失道之處。失在本心,本心無道。
卻說此次東海之戰,四位準聖聯手。連青丘山二人都不曾為難住。雖然各方準聖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過,聖人年代。尚能為了那成道的權利拼死搏殺,何況這些半路之人。站地越高,看的何嘗不是越遠,準聖著實是天地間最尷尬的一個存在。
準聖之人,下雖有萬民敬仰,多方來朝,上卻有天道不愛,大道不眷,外加那隨時可能到來的大劫,準聖一流,實屬站在天地間之風口浪尖的出頭鷙鳥,連那縮頭烏龜都做不得。
不過,並不是說青丘山就是無敵的。縱觀世界,萬物皆是有所對立,天地有陰有陽,白晝之別有那日月星辰,天數有那禍福機緣,世人有那禮義廉恥忠孝不仁之輩。青丘山勝在一個精字。當青丘山氣勢越強之時,別的準聖就只能被迫聯合在一起,以絕對的數量,來彌補稍缺的個人能力。即便是聖人地無敵,也是有極限的,何況大家同為準聖,相差又能有多遠。東海一戰,看似六人打了個平手,實則已經到了孔宣二人極限。如若人、闡二教三人死心制青丘山於死地,不設計算那玉帝,雙方死戰之下,早已讓那漁翁得利了。
不過,天地間總有那取巧之輩,雖然掐手算來,此時東海大戰剛過不過十餘年,可十餘年前卻正好有人利用了這個時機,做那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