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程曄瞥了一眼路寒,笑著問道。
“是不是還差一個si wa套在頭,出了醫院左轉,有一家便利店,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這大晚的,跑到他這兒嚇人來了?如果路寒不介意的話。他倒是可以把他送到神經科檢查檢查。
“我是不是還需要點wu qi啊?”路寒扯了扯嘴角,哼了一聲說道。
“你神經病啊?我又不去搶劫銀行?”
程曄摸著下巴笑了笑:“那你這是要去幹嘛啊?總不是去做什麼好事吧?”
“你是不知道啊。宮夜擎那個神經病,非要讓我去赴紀蔓的約會。你說讓我怎麼辦?合著他怕被人坑,我不怕被人坑了是吧?”
“哈哈,有點意思啊。那你打扮成這樣也沒用啊?熟悉你的人還是會認出你的。”
他不懷好意地下下打量著路寒,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開始自欺欺人了啊?”
路寒頹喪著一張臉,百無聊賴地看著天花板,無奈地說道。
“別說了,我現在只能麻痺一下我自己。你假裝認不出我來好了,讓我可以有點心裡安慰。”
程曄一邊整理著手裡的病志,一邊抽空看了一眼路寒,笑了笑:“嗯,要想麻痺別人,先要麻痺自己。路寒,你現在離成功已經不遠了。”
路寒從沙發彈起,心裡煩躁不安。他是答應了宮夜擎的要求,可那都是被迫的啊。
“你嘲笑我是不是?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快給我想想辦法,我一會兒該怎麼辦啊?”
“他怎麼跟你說的?”看路寒一臉焦急,程曄也不再逗他,一本正經地問道。
“他說他懷疑紀蔓給他設了個圈套,所以讓我過去會會她……”
“別懷疑了,紀蔓應該是給他埋了個坑,等著他往下跳呢。至於你,可憐的小羔羊,我會好好安排你的後事的。”
“我感覺這件事不對勁兒,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程曄拍了拍路寒的肩膀,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能有什麼辦法,事到如今,你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你有什麼好怕的,又沒有女朋友,算被媒體拍到也沒關係啊。”
路寒苦著一張臉,笑不出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