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對方的底細。
“在我大燕國三家皮貨最為著名,第一就是我們舒家,第二便是納家,第三是這個慶家,慶家都是些小人野子,若是單獨的獵人給他們家的獵隊撞上,免不得被他們下黑手。”那御手罵罵咧咧地道:“偏生什麼遭瘟的宗門,看中了他家的兩個子弟,一個叫慶太極的,還有一個叫慶爾袞的,說是那二人天賦極佳——鬼都知道無非是慶家將這些年積攢收刮的好東西獻了去,方才殺熊的就是慶爾袞!”
聽得這兩個名字,盧瑟挑了一下眉頭。
緊些嘴巴,慶家的人跟在後頭。”就在這時,最前然停下了扒子,一處處地吩咐道。
聽得慶家的人跟著眾人,獵人們都變了顏色,盧瑟再次挑眉,若只是一次搶走眾人的獵物,還可以說是平時互相看不順眼的獵隊鬥氣,可緊緊跟著眾人,加上聽說了慶家以前的行徑,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就大致可以猜出了。
“那當如何是好?”關悅也慌了,面對雪原巨熊他不怕,但面對修行者他還沒有這個勇氣,人原本就比野獸更為兇殘狡猾,更何況不是普通人的修行者!
“若只是慶長春,乘著這機會殺了就殺了。”如同岩石一般穩定的舒捨得這個時候突然說出一句暴烈的話語,倒是讓盧瑟心中一動,舒捨得又道:“此次只能憑天由命了,慶家的老二跟來……”
“要不我們回頭!”有人道:“最多是窮個一年罷了,總比丟了性命強。”
“回頭?卻也要他家同意。”舒捨得淡淡地道。
“那該怎麼辦?”又有人問道。
“這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