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煉飛劍時出了意外,饕餮的毒靈雖然被逼出,可是師傅自己也元氣大損,後來又全力擊傷饕餮——其實那時師傅已經是油盡燈枯了。”
盧瑟不禁有黯然,甘曲出現這樣的情形,並不是他的責任,但當時他也在場,總覺得有些遺憾。
“這兩三年來,師傅雖然也用了不方法,但是始終未曾恢復,他如今已經不能動用靈力,空有真階之軀,卻沒有真階之能……門中都擔心這訊息洩露出去為其餘兩大宗門所知,因此戒備才如此森嚴。”風舞柳也是黯然道:“盧友以舊效情待我,因此我不能對道友隱瞞,還請道友也為我們保密。”
“我會的……”盧瑟微微頷首。
甘曲是他見到的少數真階修行者之,也是他親眼見著突破的真階修行者,那一次經歷對於他進入至階有不小的幫助,聽得甘曲如今的情形,盧瑟很是同情。他沉吟了好一會兒,然後問道:“風道友,甘前輩見多識廣,他對自己的情形是如何判斷的?”
“除非逆天靈丹,方可痊癒,否則便只能慢慢來恢復了。”風舞柳突然淚光盈盈:“他老人家是這樣說的,我卻知道,不是慢慢恢復,而是慢慢拖垮直至……直至……功散人亡。”
盧瑟是知道他們師徒感情的,心中更為同情,眼睜睜見著甘曲一日日功散走向死亡,風舞柳的心情可想而知。生離死別的痛苦,對於斬情滅性的修道者來說,並不是深刻,但在風舞柳與甘曲之間,卻不是如此。
“逆天級的靈藥……”
同情之餘,這個詞卻又讓盧瑟心中一動:“甘前輩可曾說過什麼逆天級的靈丹麼?”
在發現自己煉器沒有什麼天賦之後,盧瑟便將主要注意力轉移到煉丹上來,他煉丹倒是有天賦的,這些年浪費了大量藥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