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之城’!該死的蘇聯人!”
康納猛地把通訊裝置摔得粉碎,回頭猛踹一片雪花點的電視機。
“寂靜之城”是莫斯科事件後北約為蘇軍強電磁干擾手段起的代號,這個名副其實的玩意能瞬間讓一個現代都市和外界失去聯絡,範圍和強度誇張的不可思議。作為擺不上臺面的軍事觀察員,康納當然清楚蘇聯毛子的手段,但知道是一回事,自己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用一個特工的直覺發誓,這次自己要倒大黴了。
城市,就在動盪中進入上午九點的分界線。
布瑞恩政委掐著表,在時鐘轉到九點的那一刻,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猛地抽出指揮刀,刀鋒在“牛蛙”裝甲車的合金板上拉出一道刺目的火星。
他對著麥克風大呼:“同志們,跟我上!”然後一巴掌拍在駕駛員身上,打得後者一個哆嗦,條件反shè的一拉cāo縱杆,引擎咆哮出最殘酷的重金屬音樂,讓被“男人味”薰陶了整整一天的政委同志陶醉的灌了口伏特加。
指揮車特有的,極富愛國主義jīng神的鯊魚嘴塗裝讓布瑞恩的座駕看上去就像個飢餓的惡獸;全地形履帶在一陣轟鳴中帶出長長的雪霧,短短几秒內就加速到60公里以上的時速——這在齊膝的積血中可是了不得的成績——躲在維爾紐斯不堪一擊“堡壘”中的青年軍戰士,搭個望遠鏡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