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索口音讓馬卡洛夫覺得他很有親切感。
“聽說西邊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個軍隊的jīng英,他們說你來監視鐵路了,我就來看看。”來人踩著雪泥走過來,哈著白氣搓搓手,指著自己說,“扎卡耶夫,伊姆蘭。扎卡耶夫。”他摘下胸前象徵烏克蘭自。由。軍的徽章,咬了咬:“現在也。他。媽。是個自。由。戰士了,哈~”
“……啊……是啊,”馬卡洛夫放下槍,抽出匕首,對著巨熊的屍體湊過去,“去。他。媽。的自。由戰士。”
他彈了彈那個還算完整的鐵盔,拋給自稱扎卡耶夫的人,望向北方:“尤里,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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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白雪覆蓋著這一片大地,數百里荒無人煙的地方充滿了東歐特有的野xìng生趣。
繁榮城鎮因為住民的搬離而荒廢,一切都顯得那麼破敗,衰退的意境讓謝洛夫聯想到噩夢中核戰後的世界。
一輛又一輛裝甲車打破了持續幾年的平靜,這些有著半裸露履帶機構的戰車在雪原上跑的飛快,在凍得嚴實的沼澤地壓出一條條道路。它們有數百輛之多,而另一種半履帶半輪胎的裝甲車以不遜於戰車的速度前進。
“鐵錘”坦克,和“牛蛙”裝甲車。它們並沒有出現在烏克蘭東北方的切爾尼戈夫,而是走了一條北約和烏克蘭人都想不到的道路。
現在,是到了整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