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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擊一個前途無量的將軍就這樣不名譽的被制裁,副官的神sè卻沒有半點異動。他已經看過了太多因為各種理由被處理掉的官員,歐爾佳的遭遇無非是無意中插手絕密的東西,並且還抓著不放意圖深入調查。但是就這樣處決一位將軍,國防部那邊實在不好解釋,作為知道一些事件來龍去脈的他詢問長官:“這樣好嗎?她到底是這裡的司令員。”
“沒關係,審判庭會負責交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蘇維埃。”別林斯基堅定的握了下拳,加深早已深信不疑的目標,“挑選符合標準的幼兒才是我們的優先使命;把這裡和我們的福利院有關係的人省察一下,我不希望再發生洩密的事件。福利院的人手下週必須全部更換……‘泰圖斯’班有招滿麼?”
是的,一切都是為了蘇維埃……所以他們才需要披著審判庭的外皮從事絕對見不得人的勾當。
“還有三個名額,上週只有三個孤兒透過細胞融合劑測試,我們申請對全城10歲以下男童進行疫苗注shè的申請被基輔臨時zhèng ;fǔ駁回。”這些東西對副官來說信手捏來,他利索的彙報著:“我覺得,除非用強制手段,否則zhèng ;fǔ的官僚們是不會同意這種沒經過臨床測試的藥劑試驗的,特別是在小孩子身上。”
“真是頭疼,果然這種方法行不通,只有繼續透過福利院嗎……安全工作提高兩個戒備等級。”
別林斯基卸下身上的零碎,穿起了便服,除了配槍什麼也沒帶。
“現在,我該去拜訪一下我們的大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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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家奇妙的酒吧,傳說這裡曾被兩個強大的政委光顧,從而沾染了總書記的光輝,即使酒水只有無聊的二鍋頭,來這裡展示戰鬥民族豪邁的男人卻絡繹不絕。
“那天,你就是在這兒喝酒的?”
尤利婭打量著這個充滿了酒jīng和男人吆喝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凱恩的氣場太強大——事實是酒保已經認出了這個單槍匹馬乾掉酒吧所有人的獨臂帥哥,內牛滿面的表示給政委大人免單了——她們在這個角落還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是的……也許,呃,你知道的,那天我和岡特來這裡喝了兩杯,然後就受到了領袖的感召,偉大的光輝照耀了我,啟示我夫人您遇到了危險。為了捍衛紅軍的紀律,我在掙得充分諒解後駕著粉碎者趕到軍營!這一切都是為了——”
政委同志接下來的話被一個柔軟的嘴唇堵了回去,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短暫地迷失。也許丘位元終於不再忽視這個可憐的光棍,反正這一次他是徹底淪陷在烏克蘭大辮子的懷抱中了。
良久,尤利婭才放開渾身燥熱的凱恩,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吐氣如蘭:“我懂得,傳奇英雄嘛~”
“嗯哼——”不解風情的打岔就在極近的距離出現,“看來我似乎幹了讓人討厭的事情,不過我相信凱恩同志不會拒絕一個不受歡迎的插足者吧?”
凱恩在一瞬間完成了拔槍瞄準的動作,直到他在下一秒發現這個攪局者有點眼熟。
“別……裡吉斯?”他很明顯沒把這個那天有一面之緣的人記住,但這個人的身份他不會弄錯的,“審判官閣下,是很重要,重要到足以讓您親自出馬的事情嗎?”
別林斯基尷尬的放下打招呼的手臂,咳嗽兩聲。
“你可以叫我別林斯基。”
審判官糾正了凱恩的錯誤,直接進入主體,他可是大忙人啊。
“我想對於您在某個讓人慚愧的夜晚開著瘋狂的粉碎者所導致的一系列遺留問題……您知道的,某些事情不能公開,在軍營或者我們那兒又太引人矚目,現在不正是一個機會麼?在這裡,您不是無敵英雄,我也不是斷罪裁判。”別林斯基看了眼渾身繃緊的尤利婭,做出和善的模樣邀請道,“啊,不用介意,這些事情和季莫申科女士也有一點關係,並不需要保密。”
凱恩瞬間如釋重負,他還以為這位是來抓人的。想到那些不清晰的酗酒記憶,他就有種寒毛直豎的恐怖。
“那麼,關於我的處罰……”
“處罰?凱恩同志您是指那天的事情麼?”別林斯基好像聽到了什麼荒謬的言辭,迅速的否認:“噢不,當然不會,無論是法務部還是還是審判庭都對您的幫助深表感激,就連克格勃都讚賞您的決斷。雖然我不知道您是透過什麼渠道確認叛匪餘孽的開會地點、敵對勢力接頭廢墟還有策劃yīn謀的墮落官僚會出現在那些地方;但您駕駛粉